‘汪汪’又是一阵响亮的犬吠声,似乎是从不远处的竹群里传出来的,萧墨左看右顾了一番,却依然连个人影也没有,不过,他看到了一个圆形的大理石雕刻成的石桌,石桌上似乎还摆放了一只茶杯之类的器具,这个盛水器具的出现倒是让他感到很幸运,因为此时此刻的他正为如何盛装一些清澈的湖水而发愁的。
他立即站起了身来,欢快地跑到了那个石桌前,迅速地拿起了那个盛水的器具,然而他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装模作样地观察起了石桌表面上镌刻的一幅画图。
这幅画图看起来很奇怪,那是一头体形巨大的飞鸟,全身的羽毛呈现出了两种分明的色彩,一半是纯白色,一半是墨黑色,在天空蔚蓝色的背景的映衬下犹如是两片宽敞的帆布,摇晃了,抖动了。它有一个长长的嘴巴,深邃的鼻孔里悬挂了一个圆环,圆环不大不小,闪烁着微弱的橙色光芒。
姥姥的,真是一表鸟渣啊,原来还是个独眼龙。萧墨伸出了一只手,指尖停留在了那头大鸟的额头处,嘟囔了起来。
那鸟只有一只眸子,象一颗钻石一般镶嵌在了额头的正中央,散发出了如燃烧的火焰一样的目光,很直很直,也很亮很亮。
在整个画图的一侧存留了两个醒目的字迹,墨迹很鲜艳,像是用浓艳的血液书写的,萧墨瞪大了眼睛,撇了撇嘴,然后用手托了一会下巴,道;“不要以为小爷只会不学无术的混日子,小爷还是有一定的文化修养的,姥姥的,不就是灭佛嘛,还搞的血淋淋的,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在这个混闹的尘世里,以人的修养来划分一共可以归为三类,第一类是饱学诗书的所谓儒雅之士,整日整夜的之乎者也,全身散发出一种文邹邹的气息;第二类是表面看起来平淡无常,却在内心深处也储备了一些文化知识,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目不识丁的印象;那剩下的第三类人群就应该属于一种中庸之道了,既有一定的学识,又比较在意举止礼仪。
萧墨应该被划归为第二类人群里,虽然整日混迹于繁华和肮脏之间,却也经常光顾了诸如学堂之类的场所,从他的生性来看,他本是一个聪明好学的少年,然而出身低微、放浪不羁的本色让他早早就远离了那个属于孩子的正常生活。
一阵风卷来了,那些清澈的琉璃又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日头也似乎发生了偏转,一抹白光洒落在了石桌上。
哼,这个破图差点耽误了小爷的大事呢,估计那个算命先生又该说小爷找地方偷懒去了,萧墨恍然想到了什么,重新回到了那片湖水旁,赶快盛装了一些清水,然后稚嫩的面容上显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正当萧墨小心翼翼地捧着湖水准备离开的时候,‘啪’一条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了他的后背上,随之而来的是后背上的一阵疼痛,他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捧在手里的湖水也溅落了一半,这让萧墨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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