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微蹙着眉头,没有多想,便问道:“有什么怪癖?”
陈妃蓉的脸更红了些,但还是轻声道:“他下手的对象,都是要肌肤***的艳子…且在得手,污了子之后,都会在子的***的身上用油彩作画,作画完成之后,还会将受害子放置在一些人多经过的地方。这样便会有许多人会看到他的‘杰作’。”
林夕一怔,抬起头看着陈妃蓉,这才明白陈妃蓉脸上为何会有些异样的绯红。
“我会试着看能不能借这‘画师’的手,将苏仲文杀死,并将张灵运也牵进来。”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之后,林夕低下头,想了想:“南宫未央那里也应该有不少货物了,我们也差不多可以做第一笔黑市生意了…那边不知道算不算已经是她的地盘,你顺便传些消息给她,柳家有人去那边打探你的消息的话,便让她帮忙应付着些。”
……
同一个夜,这世间最为宏伟的雄城,中州城的一处普通客栈之中,一名瘦削的男子烧掉了刚刚看完的一个纸卷。
这名瘦削的男子,是闻人苍月手下的密探头子之一,他的名字叫甄快,简单而很容易让人记住。
因为并不像胥秋白等闻人苍月手下的名将一般出名,就连碧落边军本身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再加上先前本身便是做的密探的事情,所以在碧落陵之后,改变身份,在云秦各地游,对于他而言也并不算什么难事。
云秦帝国和大莽王朝的大战即将爆发。
他效忠的闻人大将军需要更多云秦国内的消息,包括一些粮草、军械的运输,同时要需要更加安定的大莽国内局面。
而对于大莽国内的局势而言,目前最大的威胁,已经不是千窟的那些余孽,而是湛台莽的那名学生,那名叫湛台浅唐的男子。
当那日大莽皇宫的宫提前关闭的时候,整个大莽便已经布置好了重重杀局,然而除了湛台莽的一些老臣的忠诚之外,这名叫湛台浅唐的男子也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实力和智慧,竟然是冲破了重重的杀局,逃进了云秦。
湛台莽的传位密诏和皇印,都在湛台浅唐的手中。
即便以湛台浅唐和老皇帝的实力,必定不可能翻出什么风浪,但闻人大将军不希望在战局紧张时,出现任何的变数。
所以湛台浅唐,一定要死。
按照可靠的情报,湛台浅唐在许多日前便已进入了中州城,然而现在,所有的线索表明,湛台浅唐只停留了一日一夜,便离开了中州城,似乎在朝着栖霞行省在行进。
“栖霞行省那边有什么?是什么吸引你往那边去呢?”
甄快思索着,却完全无法想出到底是为什么。
……
夜更深一些的时候,在没有燃灯的漆黑房间之中,林夕在缓缓的做着青鸾二十四式。
在今日潜入了官宅,浑身都做了些剧烈运动之后,他此刻已经不只是双手,而是浑身内外都在麻痒着,带着一些刺痛。
这种如同从骨子里渗出,弥漫于全身的麻痒异常难受,但林夕知道自己已然能够和人动手,只是如同在磨去着一柄生锈宝剑上的锈迹,所以他没有觉得痛苦,反而甘之若饴。
每一丝难受的感觉,在他的感知之中,就好像是一个闻人苍月在跳出来,在他的感知之中,便有一柄剑马上斩杀过去,将这一个闻人苍月斩杀。
他身后的床榻上,放着那柄用布包着的淡青长剑,此刻厚布内的剑身上,有一层层如瀑的银光在闪动,使得这柄剑似乎随时都会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