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白仰头承受着这一切,且沉迷于此。
他坐在办公桌上,身子却已经开始发软。
缠绕着领带的手腕无力搭在关凛域的肩膀上。
若不是关凛域扣住他的后腰,他甚至要向后倒去,倒在办公桌上。
关凛域知道那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祁非白倒下后,他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此时也仿若一头恶狼,一头饥饿的、能将面前的人拆骨吃下的恶狼。
可他心中仍旧有一处小小的火苗。
是明亮的办公室,让他保持了最后一抹理智,不至于发癫发疯。
一吻结束,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且绵长。
关凛域甚至不敢看祁非白眼底带水、双颊绯红的模样。
他将祁非白按在自己怀中,感受着自己和祁非白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压在祁非白后腰的指尖微微发颤。
祁非白额头蹭了蹭关凛域的肩膀,声音轻细软绵,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动物,向主人表达自己的需求:“哥哥,我不舒服。”
关凛域当然知道他哪里不舒服,他自己也不好受。
他的声音已经近乎气声:“一会儿就好。”
小企鹅在求偶期,会想要老婆,想生孩子,也会进入发.情期,可企鹅的发情与人类还是有所区别的。
他们也没有人类omega从小被规训出来的羞耻感。
祁非白将自己滚烫的脸贴在关凛域脖侧,感受着他蓬勃的脉搏跳动,祁非白又蹭了蹭他的脖子,“好不了的。”
他想要关凛域,他意识不太清晰,对具体要如何做有些许模糊。
他可还是一只小处鹅呢。
“哥哥……”祁非白的声音黏黏糊糊,“我难受。”
关凛域身体一僵,最终沉沉叹息,空出一只手。
才做人没多久的祁非白早上也会有生理反应,可他整日太多事情。
他要追求关凛域,还要学习如何做人、如何做诊疗师,给患者治病,哪里会关注每日早晨的身体。
直到关凛域触碰,他瞳孔瞬间涨大,身子一缩,轻哼出声。
“别吵。”关凛域声音已经哑到不行,随时都在爆发边缘。
他的身体滚烫,呼吸被压制得缓而重。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甚至想将祁非白压在桌上,让他后悔遇见自己。
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他心中有一只暴戾的兽,可他却不愿意让祁非白因为自己而受伤。
一切结束,祁非白在关凛域怀中身体紧绷,甚至微微抽搐,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关凛域已经收拾好一切,在祁非白身边放了不少用过的纸巾。
他深呼吸,对祁非白说:“你先去那边休息,我有事。”
祁非白抬头看着关凛域,眼睛纯净:“不用我帮你吗?”
他说:“你好像也不太好,憋着很难受的。”
关凛域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被气笑了:“好了,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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