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清晰展现他的眼神,看向关凛域时,很不单纯。
关凛域坐下的姿
() 势略微松弛,不动声色。
交叠放在腿上的手指,却在另一只手的指节上轻点。
祁非白哪里有关凛域沉得住气。
他也不过是安静看了几分钟,就已经受不了,轻声道:“凛域哥哥,你喜欢我叫你哥哥,还是叫你老公?”
关凛域轻点指节的手指停下动作,喉间微动,声音冷静:“老公,是两个人结婚之后,才会给对方的称呼。”
祁非白偏头:“那你会和我结婚吗?”
关凛域微怔,压下心底躁动:“非白,这样的话,应该是我来说。”
祁非白不懂这些,但关凛域说他来说,他就听话不和关凛域抢。
他点头看向关凛域:“嗯,哥哥你说吧。”
关凛域没有立刻回应,沉默了片刻:“现在还不是时候。”
祁非白大多数时候,不太能理解人类某些奇奇怪怪的规则以及潜规则。
正如此时。
两个人如果看对眼了,都已经标记、交.配了,这怎么还不能结婚呢?
在他们动物世界,这已经是合格的配偶和夫妻了。
他不理解,可他愿意接受,也愿意尊重。
他想要的,和这个不冲突,对他来说,如果不是某些事情需要,一纸婚书有没有并无大碍。
如果不是追求关凛域需要一个单身的身份,他甚至不会将自己和时柯的婚约放在心上。
他想要的,是那些实际的东西,是追求配偶,让他与自己交.配的实际行动,是教养孩子的存款和资本,是和自己一起共同养育孩子的伴侣。
并不是有一纸婚约,这些东西就会存在。
小企鹅,在这件事情,比大多数人更加清醒且务实。
结婚的事情,不着急,小企鹅着急的是其他。
但明悟说了,有时候,不能太直接。
祁非白直接照搬:“结婚不着急,但是今天晚上,我想去哥哥家里喝茶,可以吗?”
大半夜,喝什么茶。
他心里想着什么,关凛域哪里会看不出来。
关凛域叹息,没有口头答应祁非白。
服务员此时敲门,陆续将菜上齐。
其中不乏祁非白喜欢吃的海鲜。
可今天的海鲜,似乎不如以往那么香。
并不是这家店不行,而是祁非白的心思没有在海鲜上。
包间的桌子也算不上宽大,两人之间距离不算远。
房间的灯光,无法直接照到桌下。
这暗沉的地方,让某人有机可乘。
一只穿着白袜的脚,从鞋子里挣脱出来,在微光中找寻。
片刻,他触到关凛域穿着西裤的小腿。
关凛域剥虾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祁非白。
祁非白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和神情,眼底满是笑意,一边嚼虾,一边略带挑衅看向关凛域。
关凛域也只是怔愣了片刻,便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手上的工作。
祁非白眉头一凛,不服气。
这可是,明悟的教学内容之一,称之为餐厅最强勾.引法则呢!
他甚至为此没有坐在关凛域身边,可是牺牲极大。
他脚尖顺着关凛域裤管慢慢往上爬,因为抬腿的动作,脚尖微微发颤。
还好他人虽然没有关凛域高,腿却足够长,且这餐桌不算宽大。
白袜裹着他的脚,慢慢上移,很是无理钻进两个膝盖之间,搭在凳子上。
然后,继续前进。
当祁非白脚尖触碰到想去的那个地方,他腿已经绷直。
嘴里在吃什么,他已经全然不知,只机械嚼着。
他的全部感触,都放在了脚尖。
那种看不到,却又占据了全身最大感官触感的感觉,比美食更美味。
关凛域也在那一瞬间抬眸看向祁非白,眼底已经不再是一片冷静。
他的身体,也不再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