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渐渐清晰:她输在了对权力的盲目追求上,输在了对江鸿飞那不可一世的自信上。
她看到了那些曾经权倾一时的女人,如萧普贤女、耶律南仙,她们如今全都乖乖地跪伏在江鸿飞的脚下,为他生儿育女,毫无怨言。
她们之所以能够保全自己,是因为她们早早地认清了现实,选择了臣服。
而她,却妄图挑战这个现实,结果只能是遍体鳞伤。
此刻的裴满氏,心中充满了苦涩与自嘲。
她终于明白,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小丑,在江鸿飞面前,她所有的挣扎与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与可笑。
她暗暗发誓,如果江鸿飞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学会屈服,学会如何做一个让他满意的女人。
然而,她知道这样的机会可能永远不会再来。
江鸿飞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冷酷与无情,所有女人都只能永远围绕着自己这个太阳旋转,所有女人都只能围绕着自己跪舔。
而她,悼平皇后裴满氏,只能在这后宫的尘埃中,默默承受着自己种下的苦果。
想通了这一切了之后,悼平皇后裴满氏暗中发誓,如果江鸿飞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老老实实的在江鸿飞身前跪好,任由江鸿飞玩弄,心甘情愿的那种……
……
第二天清晨,天际初露曙光。
江鸿飞便已起身,如同往常一般,勤勉而有序。
尽管前一晚,他与钦仁皇后唐括慧儿共度的时光极为缠绵,几乎让这位皇后疲惫至极,但晨光中,她仍强撑着倦意,温柔地陪伴在江鸿飞身侧,与一众女官、宫女共同服侍他更衣洗漱。
晨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古朴的宫殿内,为这庄严之地平添了几分温馨与柔情。
江鸿飞身着一袭绣有龙纹的锦袍,立于铜镜之前,镜中人英姿勃发,眉宇间既有帝王的威严,又不失对身旁佳人的温柔缱绻。
唐括慧儿轻执玉梳,细细梳理着江鸿飞的头发,柔情似水。
江鸿飞享受着这份侍奉,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对唐括慧儿轻声调侃道:“太后好生疏,还需朕多加磨练。”
唐括慧儿知道,江鸿飞说的不是她梳头发的表现,而是昨晚她在床上糟糕的表现。
唐括慧儿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哪里知晓那许多风情万种,但面上却保持着端庄,略带羞涩地解释道:“臣妾初嫁吴乞买时,年方十六,而他却已近知天命之年。他言臣妾年幼,不宜多涉此道,加之国事繁忙,相聚之时甚少,且每每匆匆收场。及至他登基为帝,更是分房而居,臣妾于此道,确是所知甚少,还望陛下宽宥。”
江鸿飞闻言,心中已了然。
这个世界,五十岁已属高寿,身体机能自是大不如前。
更何况,吴乞买在位期间,正值金国扩张,内忧外患不断,他既要稳固政权,又要抵御外敌,其身心之疲惫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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