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流六已经快30的年纪。
“还好家里不用我操心,老头子他们还有退休金啥的,老妹也争气考了个好大学,估计以后能孝顺老两口了,唉,就我还没着落,多少有点丢人了。”
坐在自己的小货车上,刘流球一边开着车前往铃铛市一边感叹着。
在铃铛市刘流球打量了周围的环境,最后在一个人流量还算不错的地方选择了驻扎地点。
“这边好啊,街坊邻居也挺不错的,希望这次不要倒闭吧。”
“小哥辛苦你了,来,只是小费,顺便送你盒炸鸡尝尝我的手艺。”
待到自己东西被搬好后,刘流球叫住帮自己搬运东西的小伙子,将一盒炸好的炸鸡和薯条装在一块递给了对方。
那小伙戴着手套,很礼貌的模样,接过刘流球手中的炸鸡笑道:“谢谢老板。”
“不客气,我看你模样才二十多出头吧,怎么就出来工作了。”
刘流球开店这些年染上了喜欢和人唠嗑的毛病。
“辍学了,早就不读了,乘年轻出来干些体力活。”小伙也是个阳光的人,吃着炸鸡和店老板唠上了:“老板你这手艺行啊,这薯条真不错。”
“嘿嘿,那当然,我的绝活。”
“等下回我叫上我老婆一块来,她挺喜欢吃炸鸡的。”
“行儿,给你们打个对折到时候,哈哈哈!”
刘流球和这小伙子聊的很舒服。
等自己的行李搞好后,刘流球的炸鸡店在某个下午静静的开店。
没有人来贺礼。
没有买花篮。
没有放鞭炮。
一切都静悄悄的。
在铃铛市的日子很平静,在这里王北台还遇到一个女人。
那是个长头发的女人,挺高,不过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隔断时间见到她就能看见她的脸上有新的伤口。
这是个被家暴的女人。
“吃吧,阿珍你也是,要我说你那老公就赶紧分了,留着干啥捏。”
刘流球将一盘炸好的薯条端到她面前,番茄酱挤在旁边方便按自己喜好添加。
“没事...”
女人只是微笑,接着低头摸着自己肚子。
“你又没怀孕,老看肚子干啥。”刘流球想抽烟来着,看到阿珍在店里,犹豫片刻将已经点燃的烟掐灭坐在门口处晒太阳。
“会有的...”阿珍轻声道。
“.....”
刘流球闭口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
随后他像是想到什么,嘴角露出大人才懂的搞怪笑容来:“我说阿珍,我有个朋友叫王北台,人是个好人,对人特别温柔,你要不找个下家吧。”
阿珍听后只是微微一笑。
看着对方的笑容后刘流球撇撇嘴:“看我这破嘴,怎么能拆散别人婚姻呢,抱歉了。”说着用巴掌拍了拍自己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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