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晒花瓣做什么?”姚青好奇地看着了眼摊平在扁竹筐中的红色花瓣,问道。
“我想照着二丫告诉我的方法,试着做一做胭脂。”姚红脸上飘过一抹红晕。
姚青理解地点点头,大姐也是女人,没有女人不爱美,所以大姐做胭脂很正常。
“大姐,我来帮你。”姚黄理论充足,可是从没有动手操作过,此时跃跃欲试。
“好,等吃过了饭,我们一起做。”姚红高兴地道。
午饭的主菜就是水煮田鸡,鲜嫩的田鸡肉非常入味,让几个人吃得称赞不停。姚青连吃了三大碗饭,还计划着等两个月后再组织大家去吊田鸡。
饭后,姚黄便与姚红一起制胭脂,姚青与小可想要帮忙,可惜越帮越忙,被姚黄赶回房写大字了。两姐妹将洗干净的花瓣放进小石钵中碾成汁,用细棉布将渣滓滤尽,加入捣碎的猪胰子放进锅中蒸,不久,玫瑰胭脂做好了。颜色鲜艳纯正招人爱得很,让姚红喜欢不已。姚黄却坚决不擦胭脂,想到原材料中有一项猪胰子,她就擦不下去啊!
“大姐,做了这么胭脂,我们也用不完,不如送人吧!”姚黄眼珠子一转,提议道。
“好啊!”姚红高开心地点头,能让更多的人分享她的成果,她高兴不已。
说做就做,姚黄麻溜地把胭脂分到十多个削好的小竹筒中,让姚青抱着几个,自己抱着几个跑出了门。
“花婶婶,翠花嫂子,在家吗?”姚黄站在村长家的园子外面,高声叫道。不一会儿,花婶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是二丫啊,快进来,快进来。”花婶连忙打开院门,把姚黄迎了进去。
“花婶,就你一个人在家?翠花嫂子呢?”姚黄没有看到翠花嫂子的身影感到奇怪,这个时候翠花嫂子一般不都会在家做家务的吗?
“哎,别提了!”花婶满脸郁卒,“还不是那个破孩子,又发烧了。你翠花嫂子带着她去村口找秦厚看病去了。”
秦厚原本是一个游方的铃医,娶了清水村的一个闺女后便在这里安了家,村民们有了头疼发热之类的病症懒得去城里,直接找上秦厚。秦厚的医术治疗复杂的病症不行,但治疗这些常规的病症还是拿手,通常两三副药就能把病人治好。
“不要紧吧?”姚黄问道,她也听说了,青翡留下的这个孩子三天一病的,将村长几折腾得够呛。
“也就是吃两副药的事儿。”花婶提起孩子就一大堆抱怨,“这全都怪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怀着孕也不安生,成天想着做死,结果生下这么一个病秧子的孩子。早知道,就算让柱子恨我,我也坚决不让那个女人进门……”
花婶说着想起了远走他乡的关柱子,眼泪水不由下来了。
姚黄慌忙把话题扯开,免得花婶继续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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