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薛仁贵被免了官,可是面圣这点儿‘门’路他还是有的,以前只不过不愿意用而已,这会儿为了‘女’儿的事也就顾不上许多了。
果然,没过两天,上面就下令说召薛仁贵进宫。地点不太正式,不过就是禁苑,人也不多,主要就是皇帝跟薛仁贵,但这正合薛仁贵的意思,如果拉关系求情,非正式的环境总比在大殿上好说话。
“薛卿家,我们有许多年没这么坐着聊过闲话了吧。”薛仁贵被带到禁苑的时候,高宗正在骑马,这两天他身体不错,‘精’神也不错,所以当下拉着薛仁贵唠嗑的时候心情是十分之好的。
“是啊,一晃都二十多年了,想初陛下行猎的雄姿臣仿佛还历历在目呢。”想到往昔的君臣关系,薛仁贵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
当初他从朝鲜回来,便被委以重任,统领宫廷禁卫军驻扎在玄武‘门’,这一守就是十二年,从太宗驾崩守到了高宗即位。那个时候刚即位的高宗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比现在好多了,平时骑马游猎那是常有的事。当他在朝廷里被权臣制约着施展不开手脚,一腔怒气无法抒发的时候,就喜欢寄情山水,用骑马打猎来发泄心中的不满。那个时候陪驾最多的将领也就是薛仁贵了,一逛七八年的时间,君臣之间的情谊倒比别人深厚了许多。
“雄姿,呵呵,你说的该不是熊包的熊吧。”高宗听到薛仁贵的话,哈哈一阵大笑,见到薛仁贵要辩驳。不在意的挥挥手,“别说了,朕知道你地意思,朕在跟你开玩笑呢。想当年我‘射’箭就不如你,现在离的那就更远了。
薛仁贵笑笑,不在多言“臣这笨嘴笨舌的‘毛’病。几十年也没有长进。”
“没有改了好啊,做大事的人都不喜欢说那些‘花’哨话的。”高宗下了马,将马缰递给一旁的‘侍’从,挥手示意薛仁贵跟自己一起走走,“朕这几天常想到你。既然来了,索‘性’就陪朕转悠转悠,说说话吧。”
虽然是山道,可是毕竟是皇家林苑,各处小径都铺上了整齐地青石板,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十分好走。高宗在前,薛仁贵就走在他身后。剩下的随从‘侍’卫离他们都有七八步的距离,这样即在有危险的时候能扑过来救驾,又不会因为太近而打扰他们地谈话。
“你看那些儿郎们,想当初我们这种年纪的时候。打猎围鹿,跑马跑上三四天都不觉得累,何等爽快。现在一转眼,我们都老喽。”看着守卫在后面的那些年轻人,高宗发出了感慨。
薛仁贵看了笑笑,替高宗宽心,“陛比老臣还要小上好几岁,下‘春’秋正盛的年纪,怎么发出这种感慨。”
“不行了。实在是老了。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整天这脑袋就像被锤子锤似地疼地慌。。”高宗说着‘揉’了‘揉’自己地脑袋。“朕倒是羡慕你。这么大年纪了。身子骨还硬朗。上阵杀敌都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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