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来人!”
外面九个哥哥就守在屋子几米处,带兵团团包围之势,不让一只飞鸟入内。
此刻听到动静,全从四面八方涌来。
他们赶来时,也看到屋内空空荡荡,丝毫不见云惊凰的身影。
“小妹呢!”
傅云燃等几个哥哥瞬间慌乱。
傅承祁则快速上前,拿出银针去刺云初鹭与雁儿的穴位。
傅司霆则严谨交代:“你们守在此处、勿动屋内任何蛛丝马迹!”
他自己则大步往外走,几乎用了轻功如飞。
府邸门口。
褚江陵在问帝懿:“若有一日,帝后委屈落泪,你将如何做?”
高坐马上的帝懿长眉微微一皱,“孤不会让她有受委屈之时。”
全场惊呼,欢庆。
可就在这时、傅司霆大步走出来,满面凝重焦急:
“凰儿……不见了!”
“你说什么?”
帝懿等人的神色,在顷刻间巨变。
众人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帝懿已脚尖一点,飞身便已往院内而去。
所有人这才迅速紧随其后,一同冲向那个院子。
房间内。
晕厥的云初鹭与雁儿已缓缓醒来。
傅骁寒迫不及待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凰儿呢!”
云初鹭与雁儿都还是一脸懵。
两人都只说:“方才我们还在梳妆镜前好好的,可莫名其妙便失去了意识……”
是毫无预兆的,毫无一丁点线索。
且九个哥哥就带兵齐守在屋外。
府邸外还有容稷所带领的镇南军团团把守,可以说毫无丝毫破绽。
云惊凰,原地消失了?
帝懿神色间已腾起凝重,那凝重之间尽是担忧。
他深邃的目光扫过房顶,也落向屋内的每一个地方。
明明他心中已是如焚,却还努力保持冷静地、快速察觉每一条可能会错过的线索。
殷戮神色间更是涌起浓烈的杀戮。
在今日这样的日子,所有人齐聚京城之时,竟还有人敢在他们眼皮之下,对云惊凰下手!
死!
他眼中已蕴藏起浓烈的杀意。
所有人在思索排查着可能。
可就在这时、
苍伐大步进来禀告:“帝,出事了!
京中多处突现隐者,在四处杀戮!
死伤者、已有几百人!”
隐者,来无影去无踪,无人知晓他们到底在何处,也看不到身影。
手法还极其恶劣、弯刀直接戮杀破人的咽喉。
咽喉大动脉一破,所有死者血流如喷柱,几乎顷刻死亡。
苍伐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面容间尽是焦急:
“而且……权河还被炸决堤!”
权河,是距离长陵城三十里路的一条大河,该河灌溉着整个东秦地区。
向来坚固的权河决堤,意味着不到一刻钟,长陵城将被水淹没!
短短片刻时间,帝懿神情已风雨欲来,如黑云压城。
褚江陵清儒昳丽的面容间满是担忧,担忧云惊凰的处境,担忧她的安危。
若是长渊兄长还在,定然不顾一切去救她。
但他、不可以。
云惊凰不在,他必须为她稳住大局。
褚江陵眼下只能逼着自己保持冷静,对他们道:
“战帝,殷帝,你们二人留在此处,查看情况。
其余所有人,务必立即随我、组织民众转移皇城!”
皇城,那是长陵城中地势最高之地。
即便是涨水,也是唯一能撑得最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