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金春父女俩做的那些歹毒事。好歹人家金可染是名正言顺的金家嫡长女,那金半莲算是个什么玩意儿,一个奸生子罢了。”
“夏宗主会收一个奸生子当徒弟,可见夏宗主的人品如何了。俗话说的好,蛇鼠一窝啊。今日,我算是看清楚了赤羽宗的为人了,日后我宗门可得少跟赤羽宗来往才对,免得何时被算计了也不知。”
夏武和金春父女俩的脸色像是吞了苍蝇般难看,三人皆是没料到,金可染会当众说出这件事来。
又因头顶天雷阵阵,他们是一句假话都不敢说。
“夏宗主和金春父女俩如此做,也是为了一家独大嘛。”
金可染是看戏的不嫌事大,笑眯眯的添柴加火,“大崽子,说起来现在算是赤羽宗一家独大了吧?”
叶承颜自是懂她的用意,嗓音淡淡的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这些年,少了很多跟赤羽宗作对的宗门。”
金可染夸张的捂嘴,表情浮夸的惊讶道,“不会是被赤羽宗收服了吧?”
叶承颜看了眼她,转动佛珠的手一顿,“九成以上被灭,剩下的归顺了赤羽宗。”
在场的没一个是傻子,皆是听明白的,霎时间看赤羽宗的眼神带着防备,警惕和疏远。
“可染真人,随缘真人,不如我们早些进行比赛?”
夏武一秒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低眉顺眼的行了一礼,眸底悄然划过杀意。不急,等计划完成,不管是金可染还是随缘真人,皆无法活下来。
金可染和叶承颜对看了一眼,皆是明白夏武有所算计。
“好啊。”她笑容不变的说道,“只不过,希望夏宗主不要后悔。”
夏武闻言,心口止不住的乱跳,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可染真人说的哪里话。”
不等金可染再说什么,他便如主人般,吩咐司仪主持比赛。
司仪无比后悔抢下了这个所谓的好事,若是早知事情会变成这样,当时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用计抢下这件事的。
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用满是惧意的声音说道,“第一场比赛,天鹤宗双飞沉,对天阴楼于大!”
“天阴楼还存在啊。”
金可染看到双飞沉和于大站在比赛场地上,笑容耐人寻味的瞥了眼夏武。
当年天阴楼是个不入流的阴毒小宗门,专靠抱大腿来保护自己。没想到万年过去了,天阴楼抱上了一条粗大腿。
“如今天阴楼是二流下的宗门,是赤羽宗的附属宗门。”叶承颜解释道。
金可染嗯哼了一声,余光便看到于大不等司仪说开始,便凶残阴毒的一剑刺向双飞沉,摆明是想趁机要了他的命。
“天阴楼还是这做派啊!”
她朝双飞沉挥了挥手,笑吟吟的高声道,“双飞沉,只要对方没认输,没被踢下擂台,随便你玩。”
双飞沉闻言,眼神蹭的亮了起来,扬手便丢出了好几张爆炸符。
他旁的不多,唯独各种符咒和丹药是如小山般的多。
于大见状连连往后退,眸光阴冷如毒蛇。该死的天鹤宗,凭什么有如此好的爆炸符,这样的爆炸符理应是他的。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