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靳言:“一夫一妻的才叫人类,你父亲和你身边那些三妻四妾的叔叔哥哥们叫禽兽,只有动物才会乱交配,就像豹子和狮子,而他们顶多算是苍蝇。”
巫马莉娅看着他。
程靳言:“我不止有爱我的父亲,我还有能替我卖命的朋友。小疯子,你可怜惨了。”
炫耀完的程靳言还欠揍地同情她一句,脑袋还不忘配合地摇一摇:“婚姻观爱情观都被扭曲成什么样了,居然觉得一夫多妻互相争宠才是正常的。”
巫马莉娅:“我没有!”
程靳言打趣一句:“看来你心里还是期待真爱的。”
巫马莉娅声音更大了:“我没有!”
程靳言:“那是什么?”
巫马莉娅咬牙,似要将程靳言撕碎:“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恶心动物!”
程靳言不乐意了:“你要这么骂我,我可得做点什么了,不能白白背了这骂名。”
巫马莉娅心头一跳,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程靳言站起身,当着她面开始脱外套。
巫马莉娅:“混账东西,你敢做什么我一定会杀了你。”
程靳言脱下了外套,扔在沙发上。
巫马莉娅:“我要拿鞭子把你活活抽死,把你脑袋割下来,还要把你四肢都砍下来。”
程靳言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巫马莉娅不停扭动手腕,想要将鞭子挣脱开,紧张慌乱之下,脚上的伤都顾不得。
嘴上的恐吓也越来越吓人:“我要把你一块一块剁碎了拿去喂狗——你别过来,我让你别过来,离我远点,滚开!”
程靳言径直绕过她。
巫马莉娅停了下来,余惊未了。
程靳言去到饮水机前接了杯水回来,他笑盈盈靠近巫马莉娅,倾身到她耳边:“巫马小姐想些什么少儿不宜的呢?嗯?耳朵这么红,看来想得还不少呢。”
巫马莉娅转头看向他,气急败坏。
下一秒,脑袋一撞,就听“咚”的一声。
程靳言捂着被撞的额头,杯子里的水都洒出来了一半,他疼得生理性的泪水都出来了。
他脑袋竟被同一个人拿脑袋撞了两次,程靳言简直不可思议。
看着死死瞪着自己的巫马莉娅,程靳言气骂一句:“小疯子,你这脑袋是铁打的吧。”
程靳言一仰头,把杯里剩下的水喝了。
喝完,他看一眼巫马莉娅,而后道:“不给你喝。”这水本来是给她倒的。
程靳言回到沙发上。
而在程靳言的一番操作下,此时巫马家已然暗涛汹涌,巫马莉娅的父亲巫马家主,已经在三堂会审质问巫马游了。
巫马游自然不会承认,声称他没有让手下做过,没有抢场子,没有越界。
怎么可能蠢到明抢,分明是有人诬陷。
可就像程靳言说的,巫马家主就缺个拿走巫马游手中权利的机会,又哪会管这是不是污蔑。
“分明是有人趁机捣乱。大哥,小炽的死才是现在最要紧的,还有莉娅,得想办法先把莉娅救回来。”巫马游试图让计划回到正轨。
程靳言站在窗边,眺望远处的景色:“我们要不要来赌一下?赌你父亲和你四叔,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拿人家父亲和叔叔的命做赌,实实在在恶人一个。
巫马莉娅看向他。
他转过身,随意往窗台轻轻一靠,带笑的半边脸暴露在阳光下,半边脸则藏在阴面。
他没有戴眼镜。
巫马莉娅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他这张脸。
她没应他的话,而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地问出一句:“你母亲、长得很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