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没说话,掠起的眼眸看向他。
“从她一次次的救你,从她对乔染的事情上看,她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人!也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总觉得她对你的好,远比你看到的要多的多。你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而且我觉得她好像一直都在隐藏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也许就是她要离开的原因!”
萧寒喝完酒,杯子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声音冷冽,“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
路向北知道他指的之前自己说的那些胡话,讪讪的摸了摸鼻尖,“这就是我个人的猜测,你当然可以不相信!不过你们终究是夫妻,有时候关心则乱,你最近又频频失控,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你和她之间的关系!”
“谁关心她了!”萧寒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反驳道。
路向北唇角微抽,我了个去,到现在还在傲娇!
萧寒沉默的喝酒,至于路向北说的那些话,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卫子夕也好,卫子越也罢,所有的资料他都查过了,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如果说要有什么特别的,大概就只剩下卫子夕的身世了。
资料上显示卫子夕是孤儿被卫荣远收养,可是在卫荣远收养之前发生过什么他居然一点也查不到,而且卫子夕的父母是谁,为什么遗弃她,也完全查不到,这一点值得深究。
萧鼎说过,卫子夕的母亲对他有恩,所以才定了这下门婚约,那萧鼎是不是知道卫子夕的父母是谁,她的母亲又为什么抛弃了她!
萧寒另外一只手伸进口袋细细的摩挲着冰凉的玉体,也许他该回家和老爷子聊一聊了。
……
卫子夕真的被萧寒囚禁在徽墨了,一日三餐都有随扈送进房间,不管她吃不吃都是按时送进来。
卫子夕不是没想过直接闯出去,可是萧寒调来的人太多了,整个徽墨上上下下能出去的地方都被人看死,就连窗户都不例外。
她粗略估算一下所有的随扈加起来有三十多个人,她想闯出去很难,除非她不怕曝光身份。
更重要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好了,比之前更加的困倦,胃口也越来越不好,不管送进来什么吃的,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再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死了。
她不想死在这里,必须要想办法找机会出去,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萧寒将卫子夕囚禁在徽墨,但自己很少回来。
这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沁过来了,因为萧寒没有吩咐外面的人不可以进来,他们又知道楚沁的身份便没有阻拦她,放她进去了。
楚沁进屋上楼,推开门的时候,卫子夕正坐在窗口看着外面远处的那一片树林。
“爷爷说你们好几天没回家了,有点不放心你们,让我来看看你们,二嫂,你们没事吧?”楚沁站在门口,精致的脸蛋上神色温柔。
卫子夕闻声回头看向她,明亮的碧波里划过一丝不屑。
“我们有事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