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风懒懒一脸的诧异。
卫子夕提出一个质疑:“难道你就没想过你那晚不是睡着了,而是……喝醉了?”
“不可能!一杯香槟,又没什么酒味,而且我回到家里一直很清醒!”
“谁说香槟没有酒精度?如果是后劲比较大呢?”
风懒懒语塞,她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卫子夕:“你以前喝过酒吗?”
风懒懒机械般的摇了摇头,从小到大爸爸妈妈还有族长都不让她喝酒的,那是她第一次喝酒。
卫子夕饶有深意的挑了下眉头,耸立了下肩膀!
风懒懒纠结的开始咬指甲,不会吧!自己那天晚上真的喝醉了,那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风铃响起,萧寒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眸光直勾勾的落在卫子夕身上,“不是说了怀孕忌生冷的食物,你又不听话!”
责备话里蕴满浓浓的宠溺。
卫子夕看到丈夫露出温婉的笑容,瞬间就变成小女孩一样,“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
“这个月不许吃了。”萧寒在她的身边坐下,眼神凉凉的扫了一眼收银台前正在崩溃想不起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的风懒懒,阴阳怪调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怕有人说你带坏他的人!”
卫子夕好笑的笑起来,“小心眼,萧羽不就是担心懒懒说了两句,你还较真上了。”
萧寒冷哼一声,“岂敢,他是司令,我就是个商人!人家一句话,现在整个K国的整形医生都不敢接一个风懒懒的丰(胸)手术了。”
风懒懒听到他提到自己的名字一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蛤?关我什么事!”
她什么时候要去(丰)胸了?
萧寒趁卫子夕没注意把她没吃完的冰淇淋拿过来吃:“萧司令可是让厉终年对外放话了,谁敢给你动丰胸手术谁就等着被枪毙!”
风懒懒见他表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生无可恋了。
“天啊,我到底都干了什么,丢死人了。”
最可恶的是她还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萧寒对她的崩溃熟视无睹,牵着老婆的手道:“我们去接心宝放学。”
“好。”卫子夕跟着站起来,“懒懒我们先走了,有空来徽墨玩。”
风懒懒崩溃的拿脑袋撞收银台,一下又一下,像是不知道痛。
萧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隔着玻璃门就看到一个傻姑娘拿着脑袋撞桌子,很抓狂的样子。
为什么她总能做出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
风懒懒正撞的起劲,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看到玻璃门外的身影,一下子慌神了,“咕咚”一声狠狠的撞在桌子上,痛的低呼了一声。
萧羽实在看不下去了,拉开门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拉开冰箱门拿出冰袋往她脑袋上一贴,“哪有人拿自己的脑子撞桌子,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抽出手,风懒懒摁住冰袋,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想你啊!”
此话一出,两个人皆是愣住了。
仿佛世界万物都静止了,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凝视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