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明白了,他们的名字就像是有些家族里的字,轻易不能让别人知道,只是现在很多人都不讲究这些了。
本来他和萧寒也该有字的,只是在萧盛那代就全断了,他们就没了。
难怪他这三年一直找不到她,风止才是她的真名,而风懒懒算是小名。
“那风澈……”他欲言又止。
风懒懒对他也不隐瞒,解释道:“澈哥哥不算是女巫一族的人,他母亲是女巫,他虽然跟着母性,可他没遗传到女巫的天赋,所以名字就没什么忌讳。”
风懒懒签好字,萧羽用文件袋将协议装好递给她,“真不用我陪你去?”
风懒懒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意思却很明显:你好啰嗦!
萧羽不勉强她,起身去房间的衣柜给她拿衣服,“你瘦了很多,这些衣服穿着都有些大,我一会去给你重新置办。”
怪他不够细心,这都是几年前的衣服,全过时了。
风懒懒看着衣柜里挂着她的衣服,心里滋味百转千回,“你……为什么还留着我的东西?”
早就该扔了。
萧羽将衣服放在床上,大掌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两下:“这样我会觉得你一直在我身边,从来没离开过。”
音落,他收回手,转身离开房间,让她换衣服。
风懒懒的心湖像是被投了一颗小石子,晕开一圈圈的涟漪,被他触及过的头皮如火在燃烧,滚烫无比。
她伸手摸了摸被他触及过的地方,说不出来的心酸和落寞。
……
风澈回酒店洗澡换衣服,刚换好衣服就听到门铃声。
站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站在外面的风懒懒,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咽喉紧绷,暗暗的吞咽了下。
门铃第三次响起来的时候,风澈抬起手开门。
该来的总是要来,躲也躲不掉。
风懒懒看到他,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头都不敢抬。
风澈明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却依然平静无比,“进来坐。”
转身去冰箱拿了一瓶酸奶给她。
风懒懒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拿着文件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风澈在她的身边坐下,将她的不安,愧疚,无助一览无余。
片刻的沉默后,他主动伸手去拿她的文件袋。
“澈哥哥……”风懒懒抬头水眸里充满了内疚和歉意,手指用力的捏着文件袋,指尖泛着苍白。
风澈声线平稳:“是我不好,没办法救饱饱,也没办法保护好你,现在只有这个办法救饱饱,我不怪你!”
风懒懒摇头:“不是这样的,你对我,对饱饱都很好很好,是我不好……我总是食言,对不起你。”
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愧疚的低下头。
从小到大她一直被风澈保护,被他照顾,不管她做错什么,他也从来都不和自己生气,可自己却从来都没为他做什么,明明答应过他的事,如今也做不到了。
“懒懒……”
闻声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突然俯身俊颜压下来,准确无误的亲到了她柔软的唇瓣。
风懒懒吓的往后一倒,拉开与他的距离,单手捂住自己的唇瓣,美眸睁圆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