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敌了,嫪毐靠裙带关系爬的这么快,本身也具有相当的智谋。如果大家都把嫪毐看的那么弱小,那就是侮辱自己。一个靠女人的门客,能控制城卫兵、当上长信侯吗?不但如此,还能跟老奸巨猾的吕不韦唱对台戏,逼的吕不韦投向了楚系集团,谁还敢说嫪毐没有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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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退走了,连城卫兵都没有带,让观望的人都目瞪口呆,大家都想问嫪毐,你到底想要怎么玩?大半夜的被侍剑女抓起来,一个通宵都没有睡,到头来,你却不攻。
侍卫府,成蟜也想骂娘,大家都被嫪毐耍了,有你这么玩的吗?
本来的计划,就是你去攻击宫门,成蟜来控制侍卫府,断了你的后路。你现在不攻了,成蟜带着帝铭府的人将侍卫府包围,师出无名,不但白忙了,还要受到别人的指责。
但是现在还不能退,天知道嫪毐会不会杀个回马枪,侍卫府的大权就会成为别人的了。成蟜现在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只能坐在侍卫府里喝酒。
姿态既然表了,他要等那些权贵们,等太后和嬴政的决定。无论如何,侍卫府不可能再交给嫪毐,估计那家伙也不敢回咸阳了。
内史肆坐在成蟜的对面,笑容满面地言道:“成蟜公子,快要晌午了,你还坐在这里等什么?我家长信侯已经去了雍城,如果你要等他,建议去雍城。”
成蟜正在喝着闷酒,听到这句话,更是心头上火,憋的一句话也没有说。面子里子都丢了,这样的小人,居然会与自己平起平坐,想来就可气。
旁边的樊於期沉声道:“根据大秦律,长信侯私带千人骑兵巡逻,有违律法。所以他不能再控制这里,你也在这里待不了几天。”
终于找出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人家嫪毐有赵姬太后的懿旨,带多点人也不算什么。最多给出个扰乱咸阳治安的罪名,不痛不痒,嫪毐根本不在乎,甚至城墙上还出了个‘假嬴政’。
内史肆笑道:“长信侯走了,我留在这里,就是等各位大臣来交接。只是为了维护治安,带多点人也没什么。成蟜公子要小心了,盯着这个位置的人有许多,你不一定争的过吕不韦。”
樊於期冷笑道:“此事不劳内史大人费心,我家公子自有决断。”
内史肆笑呵呵地走了,一夜都没睡,自当去睡觉。成蟜再闹心,也与他无关,自家长信侯有勇有谋,到口的肥肉也能忍下,只要嫪毐活着,留在咸阳的人就没事。
成蟜确实很闹心,还是那句话,嫪毐的不攻,打了所有人一闷棍。至于城卫府的大权有所掌控,只能等那些大臣去决断,成蟜身为皇族之人,实在没有理由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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