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傅: "多久了?"
岑阆: “明面上至少二十多年,私下里不知道。”
“好久哦。”江隽收回目光,端正身体,看着岑阆的背影。以后闻不到他的消毒水味儿信息素了,趁现在多吸两口。
岑阆不太舍得放江傅走,余光突然看见一栋摩天大楼的广告牌,心思一动: “凌晨一点多了,别打扰舍友,我们住一晚酒店,明天早上送你回去。"
江得点头: “行。”
岑阆秉着美好的A德,开了五星级套房,里面两个卧室。
“早点睡觉。”
“你也是。”
江傅进屋倒头就睡。
岑阆关上门开始办公,先跟有时差的高管开了两个会,接着联系信息素专家。在地下城苏醒之后,他第二
天就去抽血化验,但至今没查出什么问题。
突然接到岑先生的问候,专家组以为他是来要化验结果的,惭愧道: “先生,还是没有检测到您血液里有其他成分。您的信息素好像一经生成就自动蜕变成对本人温和无害的物质,我们一般称为自
愈。"
岑阆: “我的信息素变了,明天再来抽血。”
专家组惊骇: "风暴症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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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岑阆: “没复发,不过易感期要到了,观察看看。”“让你们做的东西呢?”
专家: “做好了,您看看图片。”
手机上收到一张传图,图片上的仪器类似手臂式电子血压计的黑色袖带。但这个不是用来测收缩压和舒张压,而是检测信息素溢出情况。
Alpha在易感期动情,必然反应在信息素上,岑阆怕自己心猿意马,不能第一时间意识到信息素过度溢出,导致江传被波及。
他定制了一个高精度的电子嗅探器,一旦超出标准就释放电流痛击宿主。
岑阆: “强度?”
专家:“组里的Alpha试过,按照他们上限设的。”
岑阆: “嗯,明天送来酒店。”
他被信息素风暴折磨二十年,忍痛阈值比常人高出几倍。普通Alpha哭爹喊娘,他顶多皱个眉头,何况是手臂上的局部疼痛,跟脑子里的没法比。
凌晨三点,岑阆入睡。
两个小时后,早起的江傅便推开房门,轻手轻脚地下楼。
他昨晚睡前思考怎么告知舍友他怀孕了的事,不自觉就联想到顾云开提过一嘴的生煎包店。疗养院对面,小杨生煎,每天早上六点开门,十点就收摊。生煎外脆里嫩,咬一口汤汁四溢,顾云开上班路上必买。
昨晚只是这么一想,今早五点就被饿醒了,极其想吃生煎。
江傅坐在床上,给自己做思想工作。酒店有提供早餐,浪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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