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俜确实不爱哭,岑家的老宅不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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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门也有三个,江挽澜独自带着江俜住,陆京跟岑威商谈之后,被安排进太空部队。
太空部队缺人,也是建功立业的好时候。
江老爷子听说了这件事,觉得丢人,还上门来要人。不向他服软却向外人服软!
江挽澜不肯,不想当着孩子的面吵架,看见岑阆在院子里玩儿,拜托他帮忙看一下江俜,千万不能让人抱走。
岑阆:“好。”
江老爷子来的突然,江挽澜正在给江俜换衣服,吃饭时不小心洒了一身。
小江俜一个人坐在地毯上,手指搓了搓衣服上饭粒子,没搓掉,反而推平了。
他张望片刻,自力更生脱衣服。
套头的纯棉小短袖,江俜卷起来,使劲而不乏技巧地推到脖子以上,然后卡住了。
衣服蒙住了脸,小江俜呆愣地坐在原地,不哭不闹,等爸爸回来处理。
岑阆目睹愚蠢的脱衣过程,走过去揪住短袖下摆,把卡在衣服里的脑袋解救出来。
领口刮过脸蛋,小江俜的婴儿肥颤了颤,头发乱糟糟的,还有些懵地看着帮他的哥哥。
“谢谢哥哥。”
“不客气。”岑阆不知道怎么照顾小孩,从桌子上拿了整条吐司面包,“吃吧。”
江俜并不饿,但还是接过来,吐司很长,如果竖着拿,底端会碰到地上,如何横着拿,江俜的手没有那么长。
江俜抱着吐司中部,对着中
间咬一口,中间不像边角好咬,嘴巴贴上了,脸蛋也埋进了。
五岁的岑阆没有反思自己,只觉得江俜连吃饭也蠢蠢的,这么久都咬不下一口。
“好,你铁了心要跟陆京在一起,别带着我孙子寄人篱下。”
江老爷子拧开房门,怒气冲冲朝江俜做来,就要去抱。
岑阆先一步抱走江俜,冷着眉目道:“他是我弟弟。”
江老爷子一僵,对着岑阆他自然不能耍威风,道:“是你弟弟,也是我孙子,爷爷抱回家,明天再抱过来,好不好?”
岑阆:“他不认识你。”
江老爷子一噎,见江挽澜追出来,到底不愿意在岑家吵,见岑阆护犊子的样子,不想把两家关系搞坏,气呼呼地走了。
江俜小手紧紧揪住岑阆的衣服,一手死死揪着体积过大的吐司,被六岁的岑阆抱和被爸爸抱是不一样的,哪个更稳连一岁小孩都知道,爸爸抱的话,江俜完全不会揪他的衣服。
江挽澜接过宝宝,道:“谢谢你,岑阆,你保护了弟弟。”
岑阆:“江叔叔,你放心住在我家吧,我以后不让江爷爷进来。”
刚才江老爷子凶巴巴地走向江俜吓到江俜了。
说完,岑阆就回院子里玩了。
小江俜坚持拿了很久的吐司,也哐地掉到地上,只被咬湿了一小块地方。
他张了张手掌:“爸爸,哥哥给的,掉了。”
江挽澜哭笑
() 不得地捡起来,
陆京晚上要回来,
就是路过三小时,这是给陆京准备的干粮。
口感挺硬的。
江挽澜把被江俜咬湿的地方撕掉,碰到地上的一面再撕掉一层皮,然后切一切放密封袋里。
陆木头不会介意的。
……
岑威给岑阆请了格斗师傅,岑阆在院子里练,江俜坐在台阶上看。江挽澜开始创业,偶尔会出门,把江俜交代给岑阆。
他想过在江俜长大一点后就搬出去,免得真成为少爷的伴读,但是江俜说他喜欢跟哥哥玩,岑家把江俜当成自家的孩子看待,岑威也邀请他继续住,江挽澜便允了。
岑阆被道具刺破一点皮,流血了粗暴一甩,甩到小江俜脸上。
江俜抬手抹了一下脸,看看天上,还以为下雨了。
“哥哥,下雨了。”
岑阆:“有吗?那我抱你进去吧。”
凑近一看,江俜脸上一道血渍,急得连忙叫家庭医生。
“这里疼吗?”
江俜疑惑摇头:“不疼。”
他又抹了一下,看见掌心里变红,“唔?”
岑阆觉得他真的傻透了。
家庭医生过来,检查一遍江俜没有发现任何伤口,反倒是揪住了岑阆:“少爷,我看您应该打个破伤风。”
医生超可怕的,话音刚落,就配好了破伤风的针。
江俜眼睁睁看着细长的针头没入岑阆的上臂,挂上了泪泡眼。
岑阆故作高冷道:“张医生打针超级疼,你最好走路慢一点,上台阶要叫我,不要玩水……”
江俜听完一串,慢慢道:“哥哥等我当医生,我打针不疼。”
岑阆:“你生病了又不能给自己打针。”
不能吗?
江俜伸出手指头比了一个手|枪的造型,按在自己左手胳膊上,可以的哦。
岑阆:“这样子比不行的。”
第二天,江俜收到了全套迷你仿真医生玩具。
岑阆开始上学,写作文写得头晕眼昏。
江俜举起温度枪:“哥哥量一下吧。”
岑阆把额头抵过去:“嗯。”
江俜很不专业地说:“哥哥发烧了,要注射葡萄糖水。”
岑阆:“嗯?”
岑阆转头给老师打电话:“老师,我发烧了。”
小江俜在一旁附和:“哥哥38.7度,要注射葡萄糖水。”
老师不疑有他,“那你别写作业了,躺下休息。”
岑阆:“好的。”
江俜从他的迷你医疗箱里,拿出一瓶葡萄糖水,“哥哥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