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斯喝了一口酒:“狩猎游戏最有趣的地方在于胜利方的奖励。”
纳伦:“那也未必,如果你输了……没人敢戏弄帝国元帅,哪怕这只是一点游戏奖励。”
队伍分为两队,猎人队与猎物队。胜利一方可以在输方队伍中挑选一人,提出一个要求,而被选中者则需要当场完成。
这也是这场游戏真正的乐趣所在。
纳伦曾听说上届有人在胜利后,挑选了自己的朋友,要求对方穿上女装陪他跳支舞……
然后第二天那人就被狂追着揍了一路。
像这类带着恶整性质的要求比较少见,但并非没有。
往年参与者名单中,纳伦比较相熟的也只有艾力达了。可他对戏弄艾力达并无兴趣,不,应该说,就算没有这个游戏,他也有办法让艾力达倒霉。
所以当塞尔斯询问他今年会不会参加的时候,其实纳伦本人也不确定——这完全取决于名单中有没有让他感兴趣的人。
塞尔斯目光深沉地望过来:“有时候,被戏弄也是一项不错的体验。”
——站在帝国高度,毫无游戏乐趣的元帅大人,语气带着沧桑。
纳伦回以一个礼貌的冷笑,心想,如果我赢了,一定让你穿着裙子绕帝都跑圈,带给你全新的震撼体验。
塞尔斯垂下眼睑,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绪变得低落。
他忽然说:“我真想见见他。”
纳伦:“谁?”
塞尔斯递过去一个“你应该懂”的眼神。
纳伦瞬间明白过来——不,我不懂。
塞尔斯问:“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
纳伦:“我不知道。”
塞尔斯无奈:“我只是想同他聊聊,完全尊重他的意愿,并不会做出令人困扰之事。”
纳伦举起酒杯抿了抿:“可你对我说这些没用。”
塞尔斯叹气:“也是。”
正当纳伦以为这个话题将因为他的不迎合不展开而提前终止的时候,塞尔斯忽然从座椅上站起。
纳伦仰起头,有些疑惑。
塞尔斯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挨着重新坐下了。
骤然拉近的距离,令纳伦整个人都僵硬起来,问:“干什么?”
塞尔斯拍拍他的肩膀,顺势将人揽过来,低声说:“说来也奇怪,这些事我很难对安得列、狄亚他们说出口,但在你面前,却总是……毫无负担。”
纳伦伸长脖子,远离了一些距离:“也、也许是在亲密的人面前,反而难以说出一些私密之事。”
塞尔斯不置可否,继续保持着揽肩的姿势,似乎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反而贴得更近:“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够亲密?”
这个问题放出后,双方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纳伦面无表情地伸手,抓住了肩上的爪子,试图掰开。
“虽说之前因为伊莉雅的事,我们算是和解了……”但归根结底,他们还没有发展出任何私人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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