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特在战斗中不断获得军功,十几年来越级提拔,年仅三十岁就成为准将,几乎是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将级军官。
是的,几乎,如果没有严炽的话。
准将不过是将级军官预备役,而少将却实打实的将级军官了。
严炽以二十九年纪荣升少将,第二集团军的元帅格兰特每次看到严凛都会磨牙,明争暗斗一辈子的老对手,本来第二集团军就比第一集团军差一点,没办法只好比儿子。严凛结婚晚,一百二十岁才有严炽这么一个孩子,这让情妇满街跑、私生子一个连的格兰特从七十岁就开始嘲笑他没接班人,结果人家一个儿子顶他一个连,好在有孙子能拼一拼,还就差那么一点点拼不过。
祖父的压力让严炽成为格兰特眼中别人家的孩子,不自觉地将他视为对手,却从未希望严炽就这样死去。
除了对手外,他们也是一个训练营中长大的孩子,从小到大相处的时间比家人还要多。没有对严炽的竞争意识,格兰特不会那么强;没有格兰特的不断追逐,严炽也不会那么优秀。
格兰特比任何人都希望严炽能够活下去,听到严凛的安慰,他点点头:“我也希望如此,还没有赢过他,他怎么死。”
检查结果一出来,军医连忙跑出来汇报严炽的情况,听到他的伤势,饶是严凛见惯了生死,也不由得心中难怪。他最优秀的儿子,在这短短的五个月中,竟然承受了这么可怕的伤害。
“他的精神状况怎么样?”格兰特注意到军医没有提到严炽的精神损伤,要知道经过他们的分析和实际所见,严炽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都不知道能不能救治。
“啊?”军医有点发愣,他看看化验单,摇摇头说,“没有,严少将的精神状况非常稳定,甚至比他以往的测试结果都要稳定。这样稳定的精神波,在帝国只有知天命的学者才会有呢。”
“什么?”格兰特抢过光脑,打开精神波频图谱,确实是十分稳定,可是……
他打开自己的光脑,将之前在营救严炽时他的精神波频图调出来说:“这是之前我们测试到的,当时严炽的精神状态相当不稳定,极有可能长期处于异变中,大脑都有可能造成损伤。因为他的精神异变,我们在营救时,还不得不使用大剂量的麻醉弹才能制服他,怎么可能如此稳定。”
军医跑回去测试,反复检查后,还是一个答案,格兰特相当不解。
最后还是在断层扫描化验单上,发现严炽的大脑有十分微小的创伤。
脑部的伤再小也必须重视,军医们又忙来忙去,最终得出结论:“这部分是记忆皮层,受伤的话,少将的记忆能力或许会出现问题,但也可能是遗落一部分记忆,同样有可能什么问题都没有。具体情况只能等治疗完毕,严炽少将醒来后观察情况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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