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彻和灌婴在大帐门口,见到刘阚。轻轻的点点头。
这兵营中。充斥着一股子肃杀之气。仿佛所有人都是哑巴一样,静悄悄地。让人怵。
“启禀大人,刘阚带到!”
亲兵在中军大帐外禀报,只听里面传来任嚣的声音,“让那小子给我报门而入。”
所谓报门而入,就是走一步,要报上一次自己的名字,是现世一种用来羞辱人的手段。
由此可以看出,任嚣对刘阚是何等的不满。
刘阚犹豫了一下,偷眼看了看蒯彻和灌婴。见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提示,心知这事情不大。
深吸一口气,“频阳东乡人刘阚,拜见郡守大人!”
说着话,迈出一步。
从这里到中军大帐,约有十几步的距离,刘阚一步一报,来到了大帐门口,这才听见任嚣说:“进来吧。”
天气挺热,大帐门口挂着一张行军竹帘。
刘阚挑帘走进帐中,现大帐里并没有什么人。任嚣独自跪坐书案之后,目光炯炯的看着刘阚。
“怎么不进来了?这几天,你小子不是挺威风嘛……又是成亲,又是杀人,这动静闹得连相县都传开了:沛县有个能人,杀人不眨眼,是个了不得地人物……你可真出息啊!”
任嚣越说越生气,倒最后忍不住排着桌子咆哮起来。
按道理说,刘阚应该害怕。可不知为什么,任嚣这么一咆哮,他反而心里安宁下来了。
前世出生于军旅世家,对于军人,刘阚是有些了解的。
似任嚣这样的咆哮,在大多数时候是出于爱护之心。恨铁不成钢?大概是这个意思吧……如果很平静的说话,反而会有麻烦。前世刘阚地老子,也时常是这样咆哮刘阚的。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任嚣瞪着刘阚说:“听说你那天晚上牙尖嘴利,把李大人说的是哑口无言。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刘阚却嘿嘿的笑了!
“笑,你还敢笑!”任嚣怒道:“别以为我没有证据就奈何不得你,信不信我砍了你的头?”
“信,小民当然相信!”
刘阚连忙说话:“只是一晃一年多,未曾听大人的训斥和教诲,猛一下子,让小民感觉,感觉……大人。这一年来,您一向可好?小民几次想去拜访,但又总觉得不合适。”
任嚣是真想臭骂刘阚。
可听了刘阚这番话,到了嘴边的话。却不知道为什么,骂不出来了……
原本点着刘阚地手。不知不觉地握成了拳头。许久,任嚣说:“你这混小子,为何不能安分一点呢?”
说完,忍不住笑了!
“坐吧!”
任嚣又坐下来,示意刘阚在一旁落座,“其实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听蒯彻说了……也怪不得你,小人作祟。只是你地手段太过于毒辣,就算是自卫。也不能……唉,这件事到此为止吧,莫要再闹下去了。否则的话,李放不会有好下场,你也是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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