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由陈平担任别驾,众人也没有什么意见。
灌婴、吕释之是见过陈平地手段,而其他人觉得,陈平跟随刘阚在北疆出生入死,得到信任也是正常地事情。只不过,这个别驾只是属于刘阚自己,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委屈了陈平。
陈平浑不在意。躬身领命。
一应官职都分派完毕,只剩下府丞这么一个位子。
这是一个很重要地位子,相当于刘阚的私人总管,所要负责的事情。也牵扯到了方方面面。
刘阚一时间也想不出合适的人选,只好空闲下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开怀畅饮。
刘阚并没有多喝,因为之后他还要去见阚夫人。必须要保持住清醒才行,所以仅仅浅酌了两杯。
刘阚归来,自然少不得要与民同乐。
眼看着要过年关了,权当作是这一年最后一次聚餐。故而刘阚命人打开仓廪,每家每户都有分派。至于刘阚名下的田庄里,自然也少不得要张灯结彩。府衙有宴席,田庄内也有宴席。
吕文夫妇都来到了田庄。
这夫妇二人。如今已很少在沛县居住。
大部分的时间,他们都住在楼仓的田庄。不过吕家地田庄,是独立于楼仓城之外地存在。
一个是吕家庄园,一个是陈家的庄园。
这两家庄园分设在刘阚家庄园地两边,也是成掎角之势。陈禹并没有在楼仓常驻,负责打理田庄的人。也是刘阚地熟人。陈道子的表兄陈义。同时,为了保证陈家在楼仓的利益,陈禹还派来了百余名陈氏族人和陈义一同居住在这里。当然了,这户籍自然也落在了楼仓。
刘阚在官署喝完了酒,略带一丝丝的酒意,往田庄走。
从官署后院出去,有一段昏暗的通道。王信和司马喜两人作为刘阚的扈从,举着火把在前面领路。
“喜!”
“主人,有什么吩咐?”
刘阚伸手揉了揉司马喜的脑袋。“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想问问你,咱们家如今有多少门客?”
按道理是。刘阚和王信更亲近一些。
可是刘阚也知道,这种问题问王信,基本上是对牛弹琴。
而司马喜则是机灵异常,平时帮着程邈负责打理田庄的事物,想必对这些事情更清楚一些。
司马喜的确是有点怕刘阚。
一方面是因为一年未见,多多少少有了陌生感;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刘阚身上那股子从战场上带下来的杀气。刘阚自己也许没有觉察到,这一年来地征战,使得他在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杀气。虽不强烈,可极具压迫感。司马喜年纪还小,又怎受得了这股杀气?
有些怯怯的一缩,司马喜说:“从年初田庄修好之后,就66续续的有人投奔过来。不过一开始人很少,其中有一些是来捣乱的。蒯大叔后来收拾了一些人,才算是老实下来……大约是在入冬后,人渐渐才渐渐多了一些。到前日程老清点,一共有一百七十二人,就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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