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这也是老罴营可以迅满员的一个原因。
视察完了军营,刘阚和灌婴钟离昧单独交谈了一会儿,上马回城。天气虽然还很冷,但河畔的杨柳,已经呈现出了一抹绿色。楼仓的春天,来得要比北方早上一些。四九天时,河面上有几只鸭子,正快活的戏水,让人可以感受到春的脚步已经逼近。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喜子,你在记什么?”
刘阚在马上略一回身,现司马喜从马背上的兜囊里取出一块铺着白纸地木板,然后又拿出一根石墨笔,在白纸上飞快的书写着什么。
听到刘阚的问话,司马喜抬头道:“主人刚才的诗句,颇不合韵律,然则别有滋味……贾佐史前日说,要我多留意主人的文章。他非常喜欢主人所做的千字文,故而要我随时背记。
主人。您刚才的句子,似乎还有后着,何不一起诵出?”
这家伙,颇有书记官的样子嘛。
司马喜早年随张苍求学,后来又跟随程邈学习,可说是楼仓年轻一辈人之中地秀才。
刘阚笑道:“这可不是我做地诗。只是看到眼前地景色,有感而……”
“那是谁的诗词?”
“这个……”
刘阚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做此诗词地人,是一千多年后的大文豪苏轼苏东坡。
可你和司马喜说苏东坡,他又岂能知道?“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刘阚把后两句吟出之后,不再理睬司马喜,扭头对韩信道:“信,看着满目景致。却是春已来临……怎样,这一年多来,可有什么收获和心得?”
韩信正要开口。突然间远处,马蹄声急促传来。
举目看去,只见从楼仓镇方向,数骑狂奔,眨眼间就来到了刘阚地马前。
跑在最前面的战马背上,坐着的正是薛鸥。
他勒住战马,翻身跳下来,单膝跪地道:“都尉,府中有客来访。夫人命小人前来,请都尉马上回去。”
“府中有客?何人?”
薛鸥摇头道:“小人不知……不过曹主簿好像认识对方。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大约三四十的模样,女的大概有七八岁。”
居然还是一老一少?
刘阚不免感到疑惑,实在是想不起,来者会是什么人。
当下一催赤兔马,“韩信、司马喜,你二人随薛鸥回府。我先走一步,路上莫要再生枝节。”
说罢。打马扬鞭,急驰而去。
“薛大哥,究竟是什么人来了,居然让夫人急着找都尉回去?”
薛鸥一耸肩膀,“我也不清楚。但听口音,似乎是本地人,好像是从沛县来得……信,咱们早些回去吧。”
韩信点头,待薛鸥上马。和他并马而行。
司马喜则记下了刘阚刚才的诗句。在落款处,写下了刘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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