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婴在战车上,想起了刘巨的来历。
久闻广武君勇武绝伦,兄弟叔侄三人被称为楼仓三熊。楼仓三熊,巨熊为最……见过广武君,也见过那小老罴。惟独三熊之中地巨熊,谁也没有见过。莫不成,这巨汉就是那巨熊?
葛婴刚要张口提醒贼将小心,那贼将已被刘巨砸的脑浆迸裂。
张大了嘴巴,小心了三个字到了嘴边,给硬生生的憋了回来。我的个天,这还是个人吗?
楼仓城头,爆出一阵欢呼。
“大老爷威武,大老爷威武!”
刘巨则感觉很没有意思,一脚踢开了贼将的尸体,环眼圆睁,口中巨吼一声:“下一个!”
欺负人,这是裸的欺负人啊……
刘巨的目中无人,把葛婴麾下地将领,气得一个个怒火中烧。五名贼将策马冲了出来,叫喊着扑向了刘巨。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能打吗?我们打不过你,可是我们地人,比你要多。
五名贼将,张牙舞爪的扑来。
当先一名贼将,舞挺击。而刘巨却毫无惧色,面对着五名贼将,倒拖地狼牙棒呼的地一下子扬起来,向前奔跑两步,猛然踏步腾空而起。狼牙棒在半空中化作举火烧天式,笔直的砸落下来。你就算有马,也比不得刘巨这种度。毫无花俏的一击,狼牙棒挂着风声。
贼将举相应,只听蓬的一声,铜中断,战马希聿聿惨叫,那贼将连人带马被砸成了肉酱。刘巨双足落地,余下的贼将已经到了跟前。却见刘巨手中的狼牙棒着地之后,却突然弹起。
没错,就是弹起……
一招横扫千军,呼的一声掠过。
一名贼将躲闪不及,**马被狼牙棒正击中了马头。战马惨嘶一声翻到在地,那贼将落马,还没等他爬起来,刘巨那巨大的脚丫子就踩了过来,正狠狠的蹬在了贼将的面门之上。
这个,是泰拳里的蹬技!
泰拳讲求刚猛无铸,爆力奇强。刘巨这一蹬,足以将碗口粗细的毛竹踹成两段,更何况是人的脸面。整张脸几乎被踹成了肉饼,那贼将顿时丧命。与此同时,刘巨借由这一踹,身体猛然后退,一哈腰,单吊马虚沉,身子呼的扑出去,这叫做饿虎扑食,堪称迅猛至极。
刘巨身上可披着铁甲呢,迎着一匹战马就撞了过去。
贼将的青铜贴着刘巨的后背掠过,**马惨嘶,被刘巨一下子撞得前蹄扬起,噗通倒地。
狼牙棒猛然脱手,把一名贼将砸翻马下,刘巨赤手空拳,剩下的一名贼将却看出了便宜,不由得大喜往外,挥戟就上。要说起来,这贼将的武艺也不差,可偏偏正遇到了一个刘巨。
但见刘巨脚下三宫步一转,旋身闪过,就贴近了战马。
斗大的拳头,迎着那战马的脑袋就是一记崩拳。拳头和马头硬生生的碰撞,出沉闷的声响。战马希聿聿一声长嘶,坚硬的头骨,竟然被刘巨轰得碎裂,紧跑两步,噗通一声倒地。
说时迟,那时快!
眨眼功夫,五名贼将纷纷败北。
只看得城头上众人,热血沸腾,而葛婴所部,心里哇凉哇凉……
“擂鼓!”
钟离昧大吼一声,城头上鼓声大作。长矛手齐声呼喊,挺长矛逼向了葛婴所部兵马。别看只有三百长矛手,却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奔行迅,阵型却丝毫不乱。林立的长矛,整齐的步伐,踩着那鼓点,让贼军心惊肉跳。而这时候,刘巨已捡起了狼牙棒,咆哮着冲向贼军。
楼仓两边的侧堡,马军齐出。
“放箭,放箭……”
有贼将大声的呼喊,但是却已不起作用。虽然有橹手掩护,可弓箭手已被吓破了胆子,连弓都拿不稳了,还放个什么箭?刘巨冲到阵前,面对通过来的长矛视若不见。身上的铠甲护住了所有的要害,狼牙棒好像阎王帖子一样,就那么一轮,四五张木橹被砸的粉碎,连橹手也连带着被砸死。
跑吧!
贼军已无心再战,撒丫子就跑。
葛婴眼看这种情况,也知道没法子再打了!
这军心已经完全散了,那刘巨俨然暴走,根本无人能阻拦。
“撤退,撤退!”
葛婴调转战车,急急退去。
心里面却暗自叫苦:看起来,这楼仓果不其然,怕是要来上一场苦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