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一个相互作用的广告关系,也是一个最原始的依附关系。
只要杜陵老酒的生意好,就不用担心沛县的税收。甚至,围绕着杜陵老酒,产生出了一系列的相关产业。许多人依靠泗水花雕而生,而泗水花雕又从中获取了巨大的好处。
灌雀沉着脸问:“你喝酒便喝酒,怎想到来刘先生的店里闹事?”
灌婴跪在老爹跟前,哭丧着脸说:“是孩儿喝多了……那天孩儿在酒肆里喝酒,听人说刘……刘先生如何了得,心里不服气。喝得迷迷糊糊时,就有一个人过来,陪孩儿喝酒,还说了很多刘先生的不是。他说刘先生……是靠杀自家人才得了今日的功名。
昭阳大泽时,刘先生杀了一个同伴,冒充贼首。
后来还打断了恩主之子的腿……孩儿越听越生气,于是就和那个人说了起来。
那个人说他姓刘,是丰邑人,如今是在沛县讨生活。还说,刘先生不是没有窖酒,而是藏了起来,准备坐地起价。孩儿当时一听就火大了,所以就跑到,跑到刘先生店中撒野。”
姓刘?
丰邑人?
刘阚乍听之下,第一个反应是:刘邦!
可又一想:不对……
刘邦不是和周勃卢绾他们出去做生意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沛县。再说了,如果刘邦真的出现在沛县,岂能一点风声都听不见?不是刘邦,一定是有人在一边栽赃嫁祸。
刘阚半眯逢着眼睛,在一旁静静的聆听。
好半天,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好一个拙劣的栽赃嫁祸,一箭双雕之计啊。”
灌婴一怔,瞪大了眼睛,怒声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若是不信,就让我爹一棍子打死我。”
“住嘴!”
灌雀脸一寒,怒喝一声。
而后扭头对刘阚说:“刘先生,我家这孩儿虽然性子有些莽撞,但我可以保证,他不会说谎话。”
刘阚笑道:“我不是说他,而是说那个在暗地里挑唆的人。”
说着话,刘阚走出内堂,让周昌进来。
“灌婴,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嘛?”
灌婴努力的甩了甩头,想了想之后,沉声道:“个子不高,大约到我这里……年纪不会太大,可能在二十五六的样子。口音有点怪,不太像是沛县本地的口音……面皮白净净,眉心处有一个痦子。不是很大,如果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还有,还有……他走路好像不太得劲,一条腿好像是瘸的。”
刘阚原本以为,此事和雍齿有关。
可这么一听,似乎又不太对劲儿了……扭头看了一眼周昌,却发现周昌是一脸的苦笑。
走到刘阚身边,附在他耳边,“阿阚,听上去好像是吕泽。”
吕泽?
刘阚呼的站起身来,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不过,我听说那吕泽这段时间和雍齿走的很近。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联系,却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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