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因为第二天江潮要参加颜尉婚礼的准备工作,我催他早点回去休息,他帮我把几篮草莓拎上楼就走了。
家里没有人,不知为什么我松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想想又觉得好笑,就自己笑起来。
象这样的生活,象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快乐,这样的快乐,我想,就是我一辈子都在渴求的吧,终于得到了,有一点诚惶诚恐,有一点不安,有一点疑惑,有一点心安理得,有一点心满意足,我抱着膝想,我没有贪心吧?我是有资格得到这些的吧?我是可以得到这些的吧?
因为这些,应该是所有女孩子都可以拥有的啊。
我想到我们今晚终于再次去了那个私房菜馆,吃到了极美味的鱼,江潮说得没错,这家菜馆的鱼果然是一绝,清蒸的、铁板的,还有鱼头汤,鲜美得无可形容。据老板说,江潮提前了一个星期预订,于是他们订货就得到了最新鲜的。
他看着我大快朵颐,促狭的笑容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我只觉得快乐和幸福。
我忍不住站起来,踮着脚跳刚学会的舞步,在池塘边,我硬逼着江潮跳舞,江潮迫于无奈,拎了我一起,教我。他有点僵硬的舞步慢慢流畅,我却象大象一样只晓得踩他的脚,我看着他跳,想起从前,蹲在地上笑得天翻地覆,江潮气得不行,拎着我吼:“你再笑!”然后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想起我们笑完,在那棵顶高的树边,他深深吻我,柔软温热的唇辗转反复,温柔甜蜜,他的眉眼这么黑这么近,乌黑的眼一瞬不瞬,仿似不舍得移开,我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自己亦是心跳如雷,欢喜欲飞。
江潮,江潮,江潮。
我听到门咯的一声,一个旋转,回过头,舒卡和骆家谦站在门口盯着我,舒卡的脸上不可思议:“海宁,你跳舞?”
我脸一热,顺势坐在沙发上,说:“不可以啊?”
舒卡笑:“可以可以。可是你以前都不肯学跳舞的。”
我是一个舞盲,舒卡教我无数次,这次学会了,下一次肯定忘一大半,再学,再忘,最后看着舒卡在舞场上翩跹欲飞,我就实在不忍心再叫她浪费时间来教我这头牛。
我笑嘻嘻:“壁花小姐也会想从墙壁上下来溜溜的。”
舒卡乐,看着几篮草莓说:“哇,这草莓真不错,我去洗几个来吃。”拎了一篮进厨房,我在她身后扬声说:“我刚才已经送了一篮给你妈妈家去了。”
舒卡答我:“知道了,我妈刚打电话给我了。”
我笑嘻嘻转向骆家谦,“哦对了,骆家谦,待会儿你拿两篮给那些孩子们吃吧?”
骆家谦微微一怔,点头说:“好。”他坐在沙发上,脸上露出疲惫,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舒卡转出来说:“家谦要不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咱们这主体部分差不多已经告一段落,机械触手部分回头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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