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骆家谦没有再理我。后来他一直和张明远在聊着什么,张明远的表情平和真诚。唐珞珈和舒卡和我三个人聊天,周子敬跳了几支舞后回来很郁闷得说:要聊天哪里有酒吧舒服。不过也兴致勃勃地加入进来。
回到家之后舒卡问我:“你和骆家谦说什么了,怎么又不理不睬了。”
我有些羞愧:“我问他唐珞珈是不是一直都是他女朋友。”
舒卡想了一下,笑:“要是一直都是呢,你倒是真该生气了。弄得整个舆论都说骆家谦喜欢你这么多年而且为了你回国,你拒绝了他心里还歉疚着呢,结果他一直都在国外有个女朋友。”
我心里的疙瘩被她说破,也笑起来:“我其实本来也不想问的,不过是没话找话。我不想和他搞得这么僵啊,然后就问了这么个蠢问题。”
舒卡点头:“从前你们虽然话也不多,不过够肆无忌惮的,大家和你们一起都没什么顾忌。现在吧,总有点别扭。不过海宁,这种别扭不是这么容易改变的,你以后别跟人没话找话了。”
我点点头。她倒又好奇起来:“你那天晚上去骆家谦家探伤,说了些什么?我觉着要只是拒绝,骆家谦不至于会这么奇怪啊。”
我看着她好奇得不得了的样子,把靠垫扔到她脸上,到底还是把那天晚上的事儿详详细细说给她听了。
舒卡听完,长叹一声:“我明白啦,他这么多年对你好,没有明示也有许多暗示,你不明白也就算了,到最后明白了,却冷漠地告诉他:嗨这位不知怎么称呼的仁兄,你在想什么呢,你在我心里自始至终连个角落的位置都没有。你让人家情何以堪,不快快离你远点那可真是自虐了。辛海宁,你可真能啊,平时笨笨的,关键时候你真是趁他病,要他命。我同意骆家谦,离远点好。疗伤阶段是要离远点。”她连连点头。
我反问:“他有这么脆弱吗?疗什么伤啊,这么聪明美丽的女子从美国追随到中国,成就不可谓不大。”
舒卡笑:“要不是知情人,这口气听起来还真有点酸。”
我也笑:“众人嘴里的裙下不二之臣原来自有天地,不由得众人嘴里的我不徬徨。”
她笑得翻倒在沙发上。玩笑开完,舒卡问我:“我倒真不认为你能这么无情。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我叹口气:“我真的单纯只是说阮解语,他要把阮解语当成他,我难道还巴巴地解释:不是的,你不是阮解语,我们多年相处,我怎么可能把你当陌生人。”
舒卡反问我:“为什么不能解释?你和骆家谦的问题吧,是在于两个人都不肯沟通,什么话都放在心里。就算是普通朋友,也是需要沟通的。”
我承认舒卡说得对。今时不同往日,大家如果还要自然地见面,沟通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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