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擎天手,不光是直接排成肉泥,还在正阳之力的作用下全部汽化,连**的土地一齐毁灭,成为硫化的焦土。没有任何复活的可能。
于是累算下来,差距明显。
至于雷光剑、雷音剑,之前说了,外置能源,不耗本体、攻伐方式简单有效,恒定持久,专门清杂鱼,御剑门的剑阵算总账比不过同样很正常。
阵战往往是打顺了就气势如虹、摧枯拉朽,打不顺,那就各种腰来腿不来,不是自己拉胯、就是队友拉胯。
参与第二次斩首行动的修士们,就普遍有这种感觉。
甚至出现了穷奇‘要么被应接不暇的大量魔物围殴,要么杂鱼三几条不值得耗时间杀’这两种极端状态反复横跳的尴尬情况。
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郁闷,总之就是磕磕绊绊贼难受。
这次行动结束后,以御剑门剑修们的谩骂为开端,联军一度陷入了互相指责的混乱当中。
战绩难看,自然要推卸责任,而只要想找,都有毛病。
之后的几次行动,则证明战绩这种东西,没有最难看,只有更难看。
都不想犯错而承受嘲笑和指责,那么就不约而同怂着来。
结果以精英为特色的修士一方,硬是跟以数量特色的魔物一方玩起了对线。
那能耗的过魔物?
修士们啥成本,魔物又是啥成本?
再往后各派自己都觉得脸发烧,也不吵吵什么联军攻伐了,各管一摊儿,试图缩小包围网。
然后又被魔物打脸了。
人少包围人多,根子上就很悲剧。
魔物无论是大队人马突击,还是小队不停骚扰,都能让修士们一通手忙脚乱。
更何况魔物背后也有谋略家,故布疑阵、真假偷营……战术花样蛮多的。
而且魔物数量多能玩轮战,修士们人少很难轮休,熬的时间一长,谁都受不了,只能是收缩战线……
这就是十日来的局势变化,包括地下的战事,没有好消息。
周行听玉无双转述完之后,叹气:“比我预想的还要矬一些。”
“那么若是夫君你,会怎么做?”
周行笑了笑:“嘴上说的终是浅。我相信厚土宗很快就绷不住请我再战了,到时自能看到。”
确实如周行说的那样,当厚土宗知晓周行是奔厚土宗而来,而不是回云霄,就意识到情况还有缓转的余地。
不过,厚土宗也是有脾气有傲气的,同时也深觉将解决问题的可能,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着实不妥。
哪怕是宗门一员,这种极端做法都不可取,更别说周行是个外人。尤其是救灾不久前,周行便当场甩脸,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此时再去求,其气焰得嚣张成啥样?
然而,道理没毛病。可现实情况更打脸。
伤钱到撑不住了,再这么下去,破产散伙都是有可能的!
都这样了,还顾得上长远考量?能把眼前这关先熬过去再说吧!
于是第二天,靳南天就亲自登门拜访了。
周行开门见山:“我不跟联军合作了。”
“不用,你接下来只需对厚土宗负责,再去前线,你就是东道主,代表厚土宗。”
靳南天肯如此放权,那么接下来就很好谈了。
至于报酬,周行耍了个滑头,表示:“作为玄门一员,我也是有一份除魔卫道的拳拳之心的,给多给少都是礼,不给我也能认。”
靳南天也不愧是老江湖,直接用同样的办法还了回来:“厚土宗从没有亏待有功之士的劣迹,三库(宗库、珍库、秘库)全开,你敞开了拿,拿空了厚土宗都不会多说半个字。”
周行摇头:“厚土宗的库,我不入!我会让无双去,她喜欢啥,就拿点啥。”
周行并不觉得这么做自己吃亏。
恰恰相反,他认为这么做里子面子他全都有了。
玉无双虽然不知道系统的存在,却也知道家里不差宝物、不差法门,因此知晓拿什么合适。
其实靳南天也不乏赌一把。
他认为周行作为转世大能,大约是看不上一般修士眼中珍宝的。
毕竟人家夫妇二人,但凡亮出来的,个个非凡,甚至听都没听说过。就比如诛仙刃之流……
一番交易之后,周行夫妇于翌日中午回到了前线。
周行面对厚土宗诸修,亮出如掌门亲临的厚土令牌:“诸位同道,接下来,我带领大家,做些大家最擅长的工作,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