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送到了徐立人手里来,这其中没有鬼,他就将脑袋割下来当凳子。
徐立人还要再说,外面就已经传来消息了,“柳大人在殿外求见。”
杜公公唱道:“宣!”
柳大人提着官袍大步进来,跪地行了礼,将血书和另外几封信拿了出来,回道:“经微臣查对,此血书和手中的书信确实都是出自明公公之手。”
“这么说是真的?”有人唏嘘,偷偷朝沈湛看去,另一人道:“不要乱说,刚才还在说动机,镇南侯有什么理由做这些事,他又为什么要杀六位大人。”
“起来吧。”赵之昂颔首,语气无波的道:“此事就此了了,虽是种种证据,可也不能说明镇南侯害了他们。”
徐立人点头,抱拳又回道:“圣上,事情目前来看确实如此。但这六人还有一个共同点,这就是为什么老臣方才说此案和延平流民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众人不解,看着他。
“是因为,这六位大人和当初的廖大人,祝大人以及延平知府周大人,都是前朝的旧臣!”徐立人大声道。
众人哗然,有人道:“前朝旧臣?朝中这样的人不少啊。”
“不,眼下朝中为官者,只有这六人,还有三人外放,还不曾核查。”徐立人说着,忽然看向沈湛,“此事,镇南侯你可有要解释之处?”
大家就都看着沈湛。
“我自是清白的,不过可惜他们有证据指证我,我去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沈湛抱拳,淡淡的道:“徐大人费心了。”
客气的,让大家头皮发麻。
“此事立案再查。”赵之昂道:“到底是何人在背后作乱,等查过后再做定夺。”
众人应是,赵之昂又吩咐柳大人,“王刘氏等六人家眷都先收审,仔细盘问。”
柳大人应是。
“退朝吧。”赵之昂说了一半,忽然外面羽林卫的为跑上来,很没有规矩的冲着内殿喊道:“甘肃军情奏报。”
赵之昂又重新坐了回去,殿内一片寂静,他道:“说!”
军情是大事,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羽林卫的人带了一个通讯兵进来,两人在大殿内跪下来,道:“圣上,此军报乃甘肃曹恩清所奏。”
“曹恩清?”赵之昂想起来这个人,说是要祭旗的,他顿时大怒,“他如何还活着?!”
大家哪敢说话。
小兵回道:“圣上,曹大人还活着,不过身体不好。此番军情确实是他奏报。”
赵之昂不耐烦,徐立人道:“圣上,既是军情,那就先听听再说吧。”
“说。”赵之昂颔首。
小兵拆开手里的竹筒,从里面倒出来一堆的信件,叠好往上递,徐立人亲自过来接着,“这么多,都是什么?”
“是曹恩清状告镇南侯和长兴侯通敌叛国的罪证。”小兵道:“其中有长兴侯和镇南侯于努尔哈赤来往的信件,还有在关外抓获的牧民作证的证词,最重要的,还有他们暗市里,互通买卖来往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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