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刚,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行了。”
赵一凡看了他一眼,苦笑道:“还有,我这个人不喜欢别人太客气了,要不然,我也不自在。”
“我知道了赵教授。”
冯老连忙点头,一脸歉意的说道:“您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赵一凡耸了耸肩膀,“什么事情?”
“那个……”
冯老干咳了一声,好奇的说道:“之前那个出租车司机,为什么会叫您赵大师啊?难道您真的会看相吗?”
的确,这让冯老心里挺好奇的。
毕竟凭借赵一凡的医术,他根本没有必要和那种下三滥的江湖骗子一样去骗人。
“呵呵,少刚你觉得呢?”
赵一凡笑了笑,不答反问。
“赵教授,我不太清楚。”
冯老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我觉得您应该是会看相。”
“那你相信这些吗?”
赵一凡笑道。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肯定不会相信,但如果是您,我肯定会相信的。”
冯老毫不犹豫的说道。
赵一凡登时哑然失笑,开玩笑的说道:“少刚,你这话说的,我没办法回答啊。”
顿了一下,赵一凡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其实看相这东西,其实也算是医术吧,我这么说,你认同吗?”
“看相也算是医术?”
冯老有些惊讶,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仔细琢磨了一下,他摇头说道:“我不太清楚,还请赵教授指点。”
“咱们中医的‘望闻问切’四诊法中的‘望’是什么?”
赵一凡提示着他。
冯老沉吟了一下,试探的说道:“您的意思是,望气吗?”他说的望气,是中医四诊法中的观望病人气色。
“差不多吧。”
赵一凡笑了笑,说道:“比如有些算命的人,经常喜欢说什么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的话,其实这和中医中的望气也差不多,比如扁鹊见蔡桓公的事情中,如果扁鹊不是说蔡恒公有病,而是说他性命不久,有灾难降临,那是不是也算是正确的?”
冯老仔细一想,脱口说道:“正确的。”
“那不就得了吗?”
赵一凡笑道:“这不也算是可以理解为看相算命吗?”
“原来是这样。”
冯老登时恍然大悟,明白了赵一凡的意思,笑道:“那您之前是看到那个出租车司机病了,是吗?”
赵一凡点了点头,笑道:“是的,然后我随口说了一下,那个出租车司机就以为我会看相算命了,一口一个赵大师的,我也懒得和他解释什么。”
两人说说笑笑,拦了一辆出租车。
京都市的交通,每天到了下午这时,就进入到了拥堵的高峰期,出租车一路走走停停,再加上红绿灯,十几公里的路程,硬生生的走了两个小时才走完。
差不多就是一步一步的挪了。
赵一凡看见街道旁边的电动车,一个个都骑的飞快,他心里思忖着,以后在京都市出门的话,是不是也考虑应该骑个电动车啊?要不然这时间都浪费到路上了。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了。
下午的医学交流会也结束了,众人都纷纷离开会议厅,三三两两的聚在餐厅里,一边吃饭,一边相互交流着。
冯老的学生小李,却是并没有着急吃饭,而是在酒店大厅里面坐着,等待着冯老的回来。“冯老。”
等了许久,小李才看见冯老从外面走进来,他连忙站起来,快步迎上去,殷勤的说道:“您走了一下午,一定累了吧?我担心您回来的晚,还特意和餐厅那边说了一声,让他们给您留点饭……”
说着,小李看见了冯老身旁的赵一凡,登时楞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怎么会和冯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