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明就觉着冰冷,在面门上又一蹭,他睁眼一看,哎呀一声,险些栽倒,这才看见徐良这个样儿。
自己又一壮胆子,想着前面的是人,后面明也是人,就用手中鞭,对着徐良打来。
山西雁回头就跑,东方明更觉胆大了,也就冲进屋,追赶徐良。屋当中有张八仙桌子,徐良在前,东方明在后,绕着八仙桌子转。
东方明把那鞭对着徐良后身,飕的一声打去,
“扑咚”摔倒在地。列公听请,可不是徐良摔倒在地,论东方明的本事也打不着他。
山西雁瞅着他一横鞭,自己往旁边一闪,就见东方明摔倒在地,又见由桌子底下,蹿出一个人,膝盖点住东方明后腰,立刻就捆。
徐良回头,看此人穿一身皂青缎夜行衣,软包中,绢帕包头,洒鞋,青缎袜子,背后插刀,总没看见他的面目是谁。
徐良纳闷,走过前来,将要问那人是谁,就见他将东方明捆好。一纵身躯起来,与山西雁磕头,说:“三哥,你老人家一向可好。”徐良哈哈一笑,说:“老兄弟,你真吓着了我了。”把艾虎搀起来,又说:“老兄弟,你来得实在真巧,我与智大叔,正因此事为难。”艾虎问:“什么事情?”徐良说:“兄弟,你不用明知故问,你不是为盟嫂而来么?”艾虎说:“不错,正是为我施大嫂子。”徐良说:“我们正为此事为难,我比施俊年岁大,不能往外背弟妇,教大叔背,智叔父也不愿意,老兄弟,你来得甚巧,往外背弟妇,非你不可。”艾虎说:“来可是来了,要教我往外背嫂嫂,那可不能。”徐良说:“咱们上前边去,找智叔父去。你背不不背,不与我相干。”艾虎说:“很好。这个恶霸,咱们是把他杀了,还是怎么处?”徐良说:“依我主意,别把他杀了,留他活口,听智叔父的主意。把他口中塞物,将他丢在里间屋里床榻的底下,咱们先往前边找智叔父去。”艾虎过来,用东方明的衣襟把他的口塞住,把他提起来,至里间屋中,往床榻底下一放,复又把床帏放将下来,二人复又出来。
艾虎问:“三哥,你因何这样打扮?”徐良就把自己的事情,对着艾虎学说了一遍。
复又问艾虎的来历,小义士说:“我的话长,等事毕,再慢慢的告诉三哥。”又教三哥把那袍子脱了,好往前边动手去。
徐良说:“你叫我脱下袍子,你拿我的东西还不给我么?”艾虎问:“什么物件?”徐良说:“你不用明知故问,拿来罢。”艾虎又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徐良说:“我的夜行衣靠。”艾虎说:“你的夜行衣靠,怎么来问我呢?”徐良说:“准是你拿了去,没有两个人。”艾虎直急得要起誓,说:“实在不是我拿了去了。”徐良说:“必是你嗔怪我方才找包袱时节口中不说人话,不肯还我,是与不是?”艾虎微微一笑说:“三哥,你方才找包袱说什么来着?”徐良把找包袱言语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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