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看着一脸惊讶的房遗爱,自己这儿子的神情不似作伪,莫非真是自己误会了他,想通这些后,便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给为父说说。”
房遗爱见状也不敢隐瞒,便将自己和几个兄弟商量准备开酒楼,然后去河间郡王府的事情一一说明。讲到这里,房玄龄已经明白了问题出到了哪里,定是李孝恭办的好事。
房玄龄闻言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是却不好意思拉下脸给房遗爱道歉,在房玄龄的心中自己这个父亲怎样训他都是应该的,不知道房遗爱要是明白房玄龄心中的想法会不会一阵牙疼。
“你看看你做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务正业,但是也不能跑到别人家去,为父会不支持你吗?”
房遗爱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忍不住在心里一阵腹诽:如果不是李世民下旨,你要是让我在家里办宴席,你就不是我父亲。
房玄龄看着房遗爱的脸色,莫名地有些心虚:“好了,既然陛下已经下旨,你就赶紧下去准备吧,别丢了房府的脸面。”
望着悻悻而去的房遗爱的背影,房玄龄心中忍不住心中泛过一股自豪:这就是我的儿子,随便鼓弄出来的东西竟然会使得陛下下旨,这还只是小道,要是我儿用心读书,哼哼,一定是一位大儒。
房遗爱显然不知道自己那位傲娇的父亲的心迹,他现在正在忙着将那一群兄弟喊过来,统计一下那天的宴会名单到底有多少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房遗爱看着粗粗统计的名单,脑袋上几条黑线已经呼之而出,这一群人生怕人不够,统统将自己的亲族拉来,本来这样做也没问题,可是关键是现在有李世民的一道旨意下来,这个宴会的规格直接上涨了。
接下来的几天房遗爱不但要操劳宴会的事情,还要整理宴会名单,几经修改之后,还有一百多人,这也是几经选择的结果,不但每个衙门要照顾到,还有几个家族的亲友,以及李氏王族。要是再带上家眷之类的,估计也要有二三百人。
转眼间便到了腊月二十三,到了天黑之后,便陆续有客人到来,房遗爱和一干子兄弟站在门口迎接,众位兄弟都是十分开心,尤其是属尉迟笑得开心,毕竟这是他们从小到大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干出一件事,虽然没出多少力,但是挡不住开心啊。那边房遗爱也是笑的十分开心。无他,只是房府管家那一声声报礼:
“左谏议大夫赵大人到,贺仪两对东汉花瓶。”
“礼部员外郎张大人到,贺仪一百贯。”
“工部尚书阎大人到,亲笔手书一件。”
听到这里,房遗爱更是两眼放光,阎立本的书法放到后世可是无价之宝,就算现在也是极其难求,也只有房玄龄这样的老友才可以得到其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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