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猛地一静,众人的呼吸顿时粗了起来,不知是谁先开口:“察青这个老匹夫这些年来只知道享乐怎么会有那么高强的武功来擒杀刺客?再说有刺客来穿着粗布衣服来刺杀的吗?”
“对,为什么昨天晚上这刺客潜入营帐我们都不知道?”
“妈的,这老匹夫好大喜功,却没有想到却暴露了自己的行为,我们要为这个老人家讨个公道!”
“讨什么公道,我要回家,我爹我娘还在景东城呢,我要去救他们!”
“我娘从小把我抚养长大,她为我吃了一辈子的苦了,我一定要去救她!”
“可是,察青根本就不会同意的!”
“他要是不同意我们就站在他的营帐前不走!”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前去察青的营帐,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赶来,他们的家都还在景东,若是景东沦陷,那拓东,石洞呢?大营内的士兵基本都是来源于这三地周围,士兵们实在不敢想象三城陷落的情景!
“察青,你给我滚出来。”
察青本来还在营帐内喝着美酒幻想着自己成为纪王时候的情景,忽闻有人齐呼他的名字,一时怒从心头起,“哪来的不长眼耽误本将军喝酒?”
当察青从营帐内走出,也是一愣,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围在自己帐前?场面顿时静了下来,一声满是悲切的声音打破了这平静:“我们的家已经被敌人攻陷,我们听闻察将军的命令背井离乡来到这里打仗,可他在干什么?他在饮酒,他在寻欢作乐!”
众人的目光又是一紧,说实话察青现在有点懵,他不就是喝个酒吗?他平时不是一向就是这样?“你们这群贱兵是发疯了?本将军喝酒还需要你们管?”
“大家听见了吗?他说我们是贱兵,我们的命就是就是贱命,我们家人的命都是贱命,都该死!”
有冲动的士兵们已经握紧了拳头,双眼通红,鼻孔里面发出粗气。人群中有几个人见状暗暗地点了点头,准备再往上加一把火,说不定就能做到啸营,一旦兵变,恐怕到时候谁都无能为力!
此时察玉虎和察柳闻讯也赶了过来,察柳膀大腰圆倒像是一个纯粹的武将,当初察玉虎在察柳营下历练过,所以他身为一个纯粹的武将所以才更喜欢大王子,可惜他却不知道武将沾上政治却只有死路一条。
“各位,本王已经大概知道事情的始末,本王以自己的信誉担保,这件事情绝不是这样的,这一定是敌人的奸计,还请大家给察青将军一个解释的机会!”
察青此刻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说道:“我愿意解释,昨晚本将军趴在案子上睡觉,这个刺客潜入我营帐内,将亲卫全部击倒,想要刺杀我却被我一剑致命!”
士兵们的脸色有些半信半疑,突然一个满是讽刺的声音传来:“察将军,大家都知道你现在的武艺水平,一个可以悄无声息放倒你全部亲卫的人却被你一剑杀死,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察青有些诺诺,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这明明是事实!一旁的察玉虎看向察青的目光也满是狐疑,实在是这理由太过牵强,他对这老货的实力也是很清楚的。
“察青,你自编自导一场戏有意思吗?却没想到炫耀不成反而留下了破绽,更是为此把你的亲卫全部杀死,生怕消息传出!你好毒啊!”
察玉虎眼看事情就要失控,连忙开口:“大家不要冲动,我以战王的名义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请大家给我一点时间!”
士兵们有些将信将疑,这时从人群中突然走出来一个面目憨厚的士兵,扑通一声跪在察玉虎面前:“战王,我是王厚啊,以前您在察柳将军帐下历练的时候我还给您当过亲卫呢。”
察玉虎点了点头:“王厚,我还记得你,我当初离开本来想把你一起带走,你却因为你母爱留恋故土,所以没有跟我走。”
王厚磕了几个头:“战王,您还记得小的实在是太好了。”
“你有什么事?”
“小的不是不相信王爷和将军的话,只是小的实在是担心家中老母,还请王爷看在往日小的跟您出生入死的份上,能不能让小的辞去军中职务回家探望一下母亲。”
察玉虎从心里不想答应,一旦开了这个头后果无法想象,但是王厚殷切的目光实在是让他无法拒绝,但为了霸业!察玉虎心中一定:“王厚,现在不是回去的时候,等到此间事了,我给你官升三级,让你衣锦还乡!”
王厚看着察玉虎决绝的脸,苦涩地点了点头。士兵们围成一个圈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厚久久不曾散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