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总是喜欢没有任何理由地胡思乱想,想一些根本不着边的事情,并为此深深忧虑。>吧 ·-=.=
房遗爱也是如此,他现在正在思考到底应不应该答应眼前满脸真诚地李泰的邀请。房遗爱实在是忘不了这小子上一次领自己喝花酒,回头就拿这事威胁自己,自己不得不说一些李泰感兴趣的事情才算糊弄过去,比如女人来月经的事情。李泰再三声明自己只是因为喜欢女人所以才要了解女人。对于这个解释,房遗爱很是傲娇地翻了个白眼,骗鬼呢?
“你小子还想骗我?还真以为我不发威你当我是凯啼猫呢?”
李泰自然地顾虑了房遗爱莫名其妙的话:“房师,我请你吃饭是认真的,这次咱们是和鸿胪寺的同僚一起吃饭,看在我任劳任怨地为你干了那么长时间,你就去吧。”
房遗爱面露狐疑,还是有些不信:“真的?”
李泰哭笑不得:“真的,比真金还真,那一群小子不敢主动请你,便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让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你请去。”
房遗爱面露惊讶:“青雀可以啊,和这一群小子关系这么好,竟然敢主动找你这个王爷。”
“房师这是何意,我在这里也只是普通同僚而已。”
房遗爱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这群小崽子想见我干什么?”
李泰的脸明显地一抽,故作不屑道:“还不是听说了他们的主官在一个什么小国当了一个王爷,想要见见本人呗。> >8 =``.·y-a--e=n`8-.`c`om”
房遗爱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群小崽子整天都在鸿胪寺见我,有啥想知道的直接问我不就行了,还至于把我喊出来。”
李泰看着某人眉毛都快要翘起来的样子,忍不住嘟囔道:“你还没人家大呢,叫什么小崽子。”只是怎么听都有一股酸味。
兄弟酒楼的包房内,气氛很是热烈。虞陵,于慎言代表鸿胪寺的贵族子弟疯狂地向房遗爱敬酒,眼中崇拜的火焰简直要把房遗爱燃烧。
房遗爱丝毫不怀疑这群人想要把自己解剖,看看自己身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贵族子弟比平民更崇拜自己,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反而正常。他们的父辈都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而他们出生在这样的环境自然想建立自己的功业。而房遗爱和他们地位不相上下,年岁相仿,却做出如此经天伟地之事,自然受到他们的狂热追捧。
酒至半酣,于慎言才满怀期待地开口:“大人,你能不能给我们讲讲您这一段时间发生的故事?”
房遗爱有些诧异:“慎言,你好武想听这些故事很正常,可是虞陵他们呢?”
于慎言哈哈大笑:“您是不知道虞陵,他比我还想听呢,这一段时间总是念叨着向您学习,虽是青衫,但也能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