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拍了拍掌:“看来小友得到相面一术的精髓,老道佩服佩服。”
李良痛苦地把自己的脸扭向一边,因为自己家的公子现在脸色发白,明显是一副伤了元气的样子。别人不知道,李良可是知道,这是一种控制自己呼吸的方法,只需在特定穴位一按,配合特有的呼吸方式,就会造成脸色发白的情况。
“房小友,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为李道长算上这么一卦,有违天道,不过不打紧。”
“真是让房小友劳累了,我这里有陛下赐予的百年人参,待会小友带回去好好补补。”
“这怎么可以?”
“小友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老道。”
“那好吧,不能辜负道长的美意。”
李良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嗯,还活着,这世界是真的。可是这世界怎么会这样?
房遗爱自然不知道李良的反应,按照房遗爱的理解,给人算完卦之后不是都要吐几口血表示表示,自己只是脸色发白也没什么吧?再说了作戏一定要做圈套,房遗爱向来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那道长答应我去学堂任教这件事?”
袁天罡微微沉吟一番:“不是老道不想去,而是老道确实有事情。不如让我的徒弟淳风去吧,他已经及冠。我的本事他也学了七八成足以任教。”
房遗爱可没有半点委屈模样:“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在道学堂等待李道长的到来。”
向两人拜别后,房遗爱心情甚好地离开了白云观,顺便拿走了一支百年人参。房遗爱在马车中高兴地唱着啦啦啦,显得心情甚好,哪里有半点受创的模样。李良驾着马车泪流满面,为什么世界上的笨人那么多?自己怎么这么聪明?
别院前,李淳风若有所思道:“师父,这房俊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
此时的袁天罡一副神色淡然,浑然没有任何事。“不像,他今日所为倒也符合传闻。”
“师父,那这房俊的相面一道到底如何?”
听闻这里,袁天罡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相面一道本就是小道,相面只可测短期吉凶,怎能测命?这就连为师也做不到,只是这房俊为何会如此确实让人费解!”
“那师父又为何让我去学堂教书?”
“凑个热闹罢了,若真是有好苗子你也可以给自己找个弟子。”
李淳风满是苦笑:“我才二十岁,可不想这么早就找弟子。”
袁天罡紧了紧衣服:“这个随你,我有事需要出去一段时间。”
“是否为了此次地震之事?”
“此次地震倒是给那些人一些借口,为师要去打探一番情况,你若是无事便去找房俊那小子吧。”
话音刚落,袁天罡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这袁天罡赫然还是一位武林高手。李淳风整理了一下道袍,嘴角含笑:“房俊,真是有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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