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虽然不知道房遗爱的用意,但是听到石碑后面刻上自己寻找到新大6的事情,还是神情一喜,古代只有重大的事情才可以立碑纪念,刘仁轨可没有这个权限,这可是能流传千古的好事,古代人对于出名的事情具有巨大的热情。
房遗爱放心地将事情交给了刘仁轨,带上阿七前往后世出名的大堡礁好好看看珊瑚礁,捕捕鱼虾,在房遗爱将士兵驱赶走,阿七还被房遗爱穿着泳装陪他嬉戏。
至于泳装是什么,自然是把衣服脱光,剩下的亵衣亵裤,房遗爱还很没骨气地流出了鼻血,天边与沙滩,还有一个裸露着肌肤穿着泳装的少女,逼着阿七用手给自己放松出来之后,两个人尽情地在海中嬉戏。
房遗爱忽然很草率地想要在这里举行婚礼,得到阿七同意之后,房遗爱便组织手下的一万士兵迅布置起来。
看过无数次海边的婚礼,房遗爱对于这一套可是分外熟悉,至于神父自然是要刘仁轨扮着了,不过在中国叫做证婚人,就神父那一套说辞教了刘仁轨数次刘仁轨都学不会,气得房遗爱以罢职为要挟,刘仁轨才极有天赋地迅学会。
一定要有新郎新娘走的花道,一定是自助餐,一定是在沙滩边上举行,一定......
是日,夕阳西下,海边。
自有军中会乐器地奏起喜乐,两人走在海边温软地沙子上,远处还能看见一只只海鸥在飞。在一万人的瞩目礼中,在一万人采集不知名野花撒满的花雨中,两人缓缓走到了正台前。
刘仁轨看起来比两人还紧张:“房俊,你愿意娶阿七姑娘为妻吗?
房遗爱一脸神情:“我愿意。”
“你是否愿意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刘仁轨看向阿七:“阿七,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阿七脸庞微红,但眼神极其认真:“我愿意!”
“你是否愿意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
“两位新人交换戒指。”
房遗爱和阿七交换完戒指,直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相互拥吻起来,在不远处,还有一个军中老画师将这一幕画下来当作两人永恒的纪念。
是夜,房遗爱摆脱劝酒的众人,来到两人的新房,新房是停在海边的房遗爱的旗舰。在船舱内,阿七早就面色通红,日思夜想地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房遗爱脚步凌乱,和阿七喝完交杯酒之后,再也忍不住将阿七扑倒在身下,阿七像受惊的小兔子,面色有些不安:“还请夫君怜惜。”
房遗爱看着身下的佳人:“阿七,我终于给了你一场婚礼,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当夜,这艘船仿佛在海浪中航行一般来回晃动.......(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