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什么大人,我叫房俊,你喊我一声俊哥也罢。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小人明珠。”
“那好,明珠兄,正巧我对你们国家的事情很感兴趣,你又会说汉话,咱们好好聊聊。”
明珠看着一脸热情的房遗爱,实在无法拒绝,颇有不舍地从门口跟着房遗爱离开.......
翌日,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在鸿胪寺外的街口上,身边跟随的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道童。房遗爱很是生气:“房明,你能不能精神点?”
“少爷,昨天晚上您在屋子里鼓捣东西,可是我在外给您守的夜啊!”
“好了,少爷让你骑骑陛下赐给我的那匹马!”
“少爷,您怎么这么见外,房明一直是您最忠实的小书童,有什么吩咐您只管吩咐。对了少爷,让我骑多长时间?”
“一个月!”
“少爷万岁!”
房遗爱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但很快房遗爱的眼中明显一喜,他要等的人出现了!
“公子,抱歉,老道我伤势过重,今日才来赴约,让公子久等了!”
明珠急忙还礼:“老先生客气了,您的伤势还是因我而起,这是我的不对!”
房遗爱挥挥手:“既然如此,那咱俩就别客气了,赶快落座吧!”
明珠朝左右看了看,脸上的神色很犹豫,许久,轻轻蹦出一句话:“老先生,您那日所言灾祸是否有破解之法?”
房遗爱面露难色,似乎有些事情难以启齿。明珠见状心里一急:“老先生,还请直言!”
“不瞒公子,须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老先生莫打揭语,还请直言!”
房遗爱心里一阵腹诽,奶奶的,自己要是知道还用在这里瞎编,房遗爱露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神色,其实是脸抽筋了,“兄台,如此关心此事,莫非此事与兄台息息相关?”
明珠脸色煞白,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点了点了头!
可是这个动作在房遗爱的心中却掀起了轩然大波,这句话本来就是房遗爱的试探之言,若是明珠所言不假,那这件事情可就值得琢磨了!明珠身为一个女子又怎会与这件事情息息相关?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事情?
再联想起此次倭人在太极殿上狂妄的表现,似乎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一个未知的谜团!
房遗爱不禁有些头痛,沉浸许久,似乎也很是无奈:“公子,老道也很是无奈,老道只能算出公子会有灾祸发生,至于具体是因何事却无法算出,毕竟人力有时尽!却是不知公子是否察觉有无异常?”
明珠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闭上了嘴唇。
“公子若是察觉到什么不妨直言,老道估计此次事情不仅会对公子甚至对于公子的亲人也会造成重大影响啊!”
明珠神色又是一变,许久面色苍白努力说道:“劳烦老先生挂心,明珠也丝毫没有头绪!”
房遗爱心头一沉,既然房遗爱将事情说的如此严重,而明珠也相信了,但却仍旧不愿意说出来,这只能更加充分地说明倭人所图甚大!
房遗爱一瞬间心思百转:“公子,不必太过在意,也许是老道算错了!人生在世还是快乐的好,若是公子不介意,老道就给公子讲一个笑话可好?”
“老先生,还请细细道来!”
“这说啊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一个小和尚和一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一个小和尚和一个老和尚.....”
明珠忍不住扑哧一笑:“老先生,您真无聊!”
“无聊好啊,无聊的人才活得开心!”
.........
“从前有个人钓鱼,钓到了一只鱼。那个人想要烤鱼吃。那鱼就求他:你放了我吧,别把我烤来吃!那个人说:好的,那么我就考你几个问题。那条鱼非常开心:你考吧你考吧!然后这人就把这条鱼给烤了。”
“老先生,您怎么还是这么无聊!”
..........
一晃十数日过去,明珠又和往常一样来到房遗爱的摊前听着房遗爱将冷笑话,只是这次听完之后,明珠十分郑重:“先生,这十数日谢谢您时常宽慰我,我想和您做个朋友!”
房遗爱讶然,随即莞尔一笑:“我们本来不就是朋友吗?”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纷纷扰扰,尔虞我诈。看你顺眼就是我一辈子的朋友,心之所向,行之所即,只为活的洒脱!
当然这些只是房遗爱在心中默默思考的话,若是明珠知道对面的人就是那个整天缠着她,让她给自己讲倭人故事的房俊?好吧,房遗爱从来不想将来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