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桐从怀里拿出印章:“谁说我没有爵位,我只是不想那么早让别人都知道而已!”
面前的县令在看到孟和桐手里的印章以后,脸色立刻变得非常难看。
“你什么时候袭爵的?”许清墨满脸惊讶。
“你以为我为什么忽然下江南?”孟和桐挑眉,“就是因为一些事情要去江南办,我这才上了船,跟着你们一起走的!”
对此,倒是没有怀疑,陛下有愧永昌侯府,偷偷将爵位给了孟和桐,并不奇怪。
“既然,永昌侯也在,那我们,就去牢里头,看看那些水贼吧!”许清墨看着面前的县令,冷声说道。
江南如今尚且还有些阴冷,可面前的县令却满头大汗,许清墨心知肚明,却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催着县令带他们去牢里。
县令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带着许清墨他们往牢里走。
一路上,许清墨看着锈迹斑斑的铁门,微微挑眉,再跟着他一点一点的往里走,一直走到深处,县令才停了下来。
许清墨看着面前这些瘦弱的人,目光清冷,且带着几分嘲弄:“钱大人,这就是你抓来的水贼?”
县令头上的汗不断地流下来,他看着面前的许清墨和孟和桐,浑身颤抖。
“钱大人可知道那个潜伏在船上的那个水贼是谁杀的?”孟和桐笑了笑,轻轻的摇着手中的折扇?
县令不敢说话,只是听着。
“就是你眼前的这位许姑娘,手起刀落,脖子一断,血柱喷射好几米,你眼前的这位许姑娘,可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手快的吓人!”孟和桐依旧是笑着的,只是笑容带了几分阴森可怖。
县令不敢再说话,直接就跪了下来:“侯爷,我,我……”
“早些时候,便有折子入京,说是江南富庶,可是水贼猖獗,拦截过路商队,这些年损失严重!”孟和桐看着县令,“只是这些案子总是不了了之,七皇子怀疑是官匪勾结,便让我来看看!”
“明知有官眷在船上,还要来抢,还真是天大的胆子啊!”许清墨看着县令,冷声说道,“原本我还在想,我这手里头也只有许家的令牌,若是有什么事情,先斩后奏,有我父亲在,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大事,不过如今,既然你是为了七皇子而来,那我就没有必要掺和在这件事情里面了。”
“哎,别呀,来都来了,就帮我一起把事情处理掉吧!”孟和桐赶紧拉住准备离开的许清墨,“你在这里看看,看看我怎么抄家?”
许清墨笑:“这有什么可看的,他必然是不会把贪赃枉法得来的银钱放在身边的,多半会在他的祖宅里,银钱这种东西,只有放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孟和桐看向面前的县令,笑了笑:“钱大人,宁远侯府的女儿家,你可看到了,还多亏了她,让你觉得无关紧要,找了这么些人来哄骗她,不然我还没那么快抓到你的把柄呢!”
县令几乎崩溃,他瘫坐在地上痛哭:“我也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