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上齐的时候,这家店外面等位的人已经排到了一百号。
言岑正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洋洋得意,结果江峻州的一句话让她顿时紧张起来。
“等这个案子结了,该回京市正式见见双方父母了。”
江峻州说完,她刚夹起来的蟹腿就掉回到盘子里。
“放心。”他伸出筷子把掉下去的蟹腿夹到她碗里,然后轻描淡写地说:“谁要是不同意这门婚事,以后就不用来往了。”
言岑:“……”
她可是出身正经人家,有正经工作,不至于有那么大反对意见,还要到断绝关系的地步吧。
江峻州的话虽然夸张,但马上就消除了言岑心里的担忧,她笑着说:“还是先想想怎么跟魏教授冰释前嫌吧。”
这下轮到江峻州不安了,甚至还放下筷子认真琢磨起来。
言岑把脸朝向窗外,没当着他的面笑,谁知正好看到一个人。
她随即转回头,发现江峻州也注意到了,便向他确认:“那个人是陈晃吗?”
江峻州收回视线,嗯了一声。
这么巧,竟然在这个地方遇上了。
看到陈晃,言岑忍不住要感慨:“她现在之所以变得如此麻木不仁,都是源于曾经毫无保留付出的爱被无视了。”
江峻州皱了皱眉,“若是其他人,不来往便是,但自己的父母,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言岑不由看着他点了点头,谁刚才还说不同意就不来往的?
江峻州怎么会看不懂她的眼神。
其实他明白,这世上无解的事又何止这一件,所以有时候嘴硬,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吃完饭,他们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江峻州要回队里处理事情,不过十分钟后,言岑换了身衣服也来了。
“我不记得给你安排了需要加班才能完成的工作。”江峻州放下手里的卷宗,“在家随便干点什么休息一下不好吗?”
言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很是无奈地说:“怎么办呢,猫也不在,人一刻见不到心里就长草啊。”
如此明目张胆的撩拨江峻州在听完之后不但面不改色,还默默拿起卷宗继续看起来,显得相当淡定。
但还是被言岑发现,江队长在桌子下面的脚,正很不稳重地点着地,欢快得像在打拍子一样。
言岑看破不说破,默不作声打开电脑。
她过来可是有正事要做——陈晃无疑是一个值得研究的心理学案例,她想深入分析一下,并且她也很好奇,陈晃在亲情上受到的创伤,为何会反映在对情感道德的不设底线上。
根据以往的案例,通常缺失亲情的人,会更加渴望爱情的治愈,像陈晃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还是第一次碰到,所以言岑想找到其中潜在的原因。
不过从陈晃的档案上看,除了弟弟的意外离世,她似乎也没有经历过什么异常重大的事,这让言岑不禁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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