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屋再说。”舞飞天出言提醒。
“好,好,快进屋。”老者关好院门带着二人往正屋走,“柱子,快开门。”
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应声开门,“爹,怎么了。”
“快让二位少侠进屋。”
中年男子见舞飞天和余烟怀里抱着孩子,顿时反应过来,将二人让进屋内坐下,又端了两杯粗茶给二人。
“别怕,你们安全了。”看着三个仍瑟瑟发抖的孩童余烟轻拍着他们安慰道。
“二位少侠,你们救了村里的孩子,我替全村人给二位少侠跪下了。”老者说着便要下跪。
舞飞天赶忙上前扶住他,“老人家莫要如此,我俩也是看不过那狼妖的恶行。”
“如今二们少侠得罪了狼妖,怕是那狼王不会轻饶了你俩,你俩赶紧逃吧。”老者担忧地看着二人。
“我俩阴日便上山将那狼王诛杀!”余烟想起方才在山洞时的情景仍然余怒未消。
“太危险了,不能再让你俩为我们范险了。”老者焦急道。
“老人家,放心。您看我俩这不是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舞飞天扶老者坐好,“阴日定要杀了那狼王!”
“那今日二位少侠便在我这里住下吧。”老者惭愧道,“只是我家简陋,就这三外草房,二位少侠莫要嫌弃。”
“没事。我俩住一间就好。”舞飞天怕老者误会补充道,“我睡地上。”
“委屈二位少侠了。”
用过晚饭,老者一家将正房腾了出来,又在地上用新被子铺了地铺,这才带着三个孩童回了东西偏房。
“你的手怎样了?”
舞飞天抬起余烟左手手腕,此时她手上的血已经干了,一道细长的伤口,从掌心内侧延伸直达外侧。
舞飞天皱眉不语,以清水清洗伤口,自乾坤袋里取出干净的布条和疗伤药,轻柔的替余烟上药包扎,收好疗伤药径自侧躺在地铺上。
余烟看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左手没有说话……
苍月山,狼王洞府内。
玄身披黑色斗篷,负手而立背对着狼王。
“大仙,不知来小王洞府所为何事?”
狼王心生畏惧,轻声开口。它甚至连影子都没看到,玄就那么静悄悄的突然出现在这洞府之内。
玄闪身于狼王近前,暴怒的声音自斗篷下传出,“谁借你的狗胆,敢打烟儿的主意!”
此时,斗篷下玄脸红筋暴,白天洞府内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烟……”狼王扶着受伤的右腿颤声道。
“烟,也是你能叫的吗!”玄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狼王左脸上,将其扇的就地打滚,一颗犬齿飞落而出,满嘴是血。
狼王连滚带爬回到玄身前跪下,“大仙,饶命,小的不知道那女娃是大仙您的女人……”
“闭上你的臭嘴!”玄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狼王右脸上,将其扇的就地打转,现出原形,剩下三颗犬齿尽数飞落,鲜血流了满地。
随手抓了把匕首,活生生将狼王抽筋剥骨,惨叫之声响彻洞府,直到狼王完全没了气息,玄这才解恨收手。
一众狼妖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吓得毛发尽竖屎尿拉了满地。
玄转头怒视着众狼妖,幽冷地道,“念尔等还有些用处,自取一齿,阴日待那二人来了双手奉上,若再敢骚扰山下村民,定将尔等尽数灭族!”
众狼妖战战栗栗转身面向洞口跪倒在地,各自拔下一颗犬齿,奉于双手。
玄见它们还算听话,飘身而出离开山谷,隐于小村庄外。
次日,舞飞天沿路收回箭矢与余烟早早来到狼王洞府,刚到洞口便见洞内跪着一众狼妖。
众狼妖见二人来了,赶忙捧着犬齿双手高举过头,会人言狼妖颤声开口,“二位少侠,饶命。我等自取一齿奉上,还望二位少侠饶我等不死,我等绝不再骚扰山下村民。”
眼前的一幕令二人一头雾水,再往洞内看,王座之前,狼王的皮毛带血晾在一边,狼骨狼筋扔了一地,满地血腥极是触目惊心。
“这是怎么回事?”余烟吓了一跳侧目转头。
“看来有高手在咱们之前收拾了狼王。”舞飞天上前分别取走众狼妖手中的犬齿,回到余烟身边,冲众狼妖说道,“既然如此,便饶尔等不死。”
“多谢二位少侠!多谢二位少侠!”一众狼妖如蒙大赦,个个头如捣蒜额头见血。
出了苍月山,舞飞天将苍月狼牙用布包好递给余烟,“共二百四十颗。”
“我先将药草和狼牙给长者送去。”余烟收好布包。
“然后呢,可还有事要办?”舞飞天驻足不前。
“没了。”余烟转头回望。
“那……我在这里等你可好?”舞飞天望着余烟顿了顿说,“我想再往北些去阴月山找点东西。”
见她站半天没回话,舞飞天略有些紧张地问,“可以吗?怎么不说话?”
余烟尴尬低头未留意到舞飞天此时紧张的神情,“我……我望了来时的路了……”
“我还以为你不愿陪我去呢。”舞飞天顿时松了口气,去阴月山不过是借口,他想余烟陪着自己才是真。
“怎么会。走吧,前方带路。”
“遵命!”舞飞天嘻笑着阔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