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本是冷漠的俊脸上因温诗倩诋毁林微而满是阴云。
“你在自我感动什么?歧视别人的厄运得到的优越感让你很自得吗?你不配跟微微比。”
他指缝间鲜血淋漓,滴在地上混入红酒中,酒香掩盖了血腥味。
温诗倩看着他血淋淋的手,阴森森地笑起来:“我不配?我看你是被林微传染了疯病,她自残,你也自残。不过,你自残又有什么用,这满屋子都是迷情香,我们今晚谁也出不去。”
沈岸不悦,转身开门。
门锁了。
“我让人从外面锁了门,而且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儿。”
温诗倩还在笑,笑得破音,可无论她怎么表现她的不甘,沈岸都视而不见。
他只冷声问:“这是哪里?”
“苏南华的休息室,她今天没来,所以这里不会有人来。苏蓓涵在里面准备了迷情药,我还装置了屏蔽仪。”
温诗倩再次靠近沈岸,手指在他肩头游走:“阿岸,就一晚,我要的不多。”
但她会想办法让苏蓓涵帮她宣扬,她知道苏蓓涵在这里装了针孔摄像头。
只要这事传到沈老爷子耳朵里,她就可以不用巴结那个四十多岁有特殊癖好的私生子。
毕竟选谁当孙媳妇,对沈老爷子来说是很好做的选择。
林微是个神经病,沈家怎么可能接受一个神经病进门呢?
“不自量力!”沈岸却冷冷地评价她,然后道:“你觉得我打不开这张门?”
温诗倩被他问得怔愣,眼前的人是沈岸,他精通数学和物理,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明白原理,拆了这张门。
但她不会给他时间:“你能打开,可来不及了。”
温诗倩伸手去脱沈岸的衣服,她身上的迷情香发作,她不信沈岸能好到哪里去。
只是当她的手刚碰到沈岸的衣领,她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剧痛,下一秒不省人事。
沈岸看也没看晕倒在地的温诗倩,他走向一个亮着的红点,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这个他进屋就注意到了。
他拔掉卡片,然后回到门口,伸手打开房间的灯,查看着门上的锁。
砰!
门被人一脚踢开。
如果不是沈岸躲得及时,会被撞得不轻。
外面传来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你他妈还真是亚里士多德的妹妹,真尼玛事多么?跟老娘犟,老娘让你眼冒金星。”
文清提着一根棒球棍,拖着个女人进来,往旁边一丢。
躺着的是引沈岸过来的女人,文清的话可能就是对她说的,两人应该是在门外起了争执。
沈岸凉凉地看文清:“不去当警犬可惜了。”
文清被他骂是狗,咬牙切齿,却无意间瞥见地上穿着暴露的温诗倩,她危险地冷嗤:“这就是你说的我感兴趣的事……”
她话没说完,眯了眯眼睛:“靠,这里面什么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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