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丞相和三个官员依次出了偏殿,不远处檐廊下的两个丫头对视一眼,惊讶的说,“真的都去茅厕了!怎么回事啊?”
伴当在一旁哼了一声,“我用生茶叶泡的茶,肚子能舒服么?”
两个小丫头不解,“为什么泡生茶给丞相和几位大人啊,王爷怪罪下来怎么办?”
伴当双手抱肩,“他们招人厌,王爷才不会罚我。”
“你现在的底气是越发的足了,连丞相都敢作弄。”黎翊炎不知何时来的,在后面突然说,“不罚你,你是不会怕了。”
两个丫头闻声回头,赶忙跪下去行礼,“叩见王爷。”
伴当知黎翊炎并未生气,嘿嘿笑了,“小的错了,小的自行领罚去。”
说完就要遁走。
“站住!”黎翊炎叫住他,“你领什么罚?”
这话一语双关,一个是你领什么‘罚’,重点在‘罚’上,是询问,也确实要罚了;另一个是‘你领什么罚’,是反问,便是不用罚了。
伴当一听就以为是第二个,当下走过来,笑说,“小的就知道王爷不会罚小的。”
黎翊炎背过一只手,“谁说不罚你了?”
真罚啊!
伴当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立马苦着脸说,“王爷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
黎翊炎扬了扬下巴,“去管家那里领十个板子。”
伴当跟着黎翊炎多年,也会些拳脚功夫,十个板子连让他在床榻上躺一天都不够。
他很高兴的应是,去了。
黎翊炎便也转身往偏殿而去,留下两个丫头颤颤惊惊。
十个板子啊,这要是打在她们身上,定要脱一层皮!
王爷可真狠!
她们在心中做了结论,对视一眼,急匆匆的跑开了。
而黎翊炎进了偏殿,在主位上坐下,等了好一会儿宁丞相才回来,至于那几个官员恐还是在茅厕蹲着呢。
宁丞相一脸讪讪的行礼,“臣拜见王爷,劳王爷久等,愧疚万分。”
“无妨。”黎翊炎说道,“人吃五谷杂粮,难免有果脯不适的时候。”
一提这,宁丞相头低的更低了,不知道如何回话。
黎翊炎便开口问,“丞相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他这一问,宁丞相就把今日朝堂上的事,恩,也就是之前伴当和他怀疑黎瀚宇要派他出使一事给说了出来。
不过话到了宁丞相这里变成了这样,“皇上已经卧了病榻,仅有的大皇子才两岁不过,南方有水患,北方有雪灾,边境地界已经战火四起,近民一事不能再耽搁。与众大臣商议过后,臣特来请示,不知道王爷觉得派谁出使最为合适?”
黎翊炎心中早有算计,就把这枝桠接了过来,“几个藩王皆在外地,路途遥远不说,其心也未定,不适合出使别地安抚百姓将士。既然丞相问了本王,想必心中早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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