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翊炎低低的笑出声来,顺手把她拉起来:“那就去用早膳吧,我也有点饿了。”
用过早膳,两人马不停蹄地奔走着,先是去了官府的地牢。大夫已经回去了,县令的尸体被抬到停尸间,仵作陪着他们进去看。黎翊炎让宁云莜在外面等着,宁云莜不同意,只能让她跟进去。
结果两人都被解刨后的尸体弄得脸色发白,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只听仵作介绍情况。
仵作得到的消息也不多,只能得出是中毒,大致的死亡时间,这些他们之间已经知道了,其他的都还没显露出来,只能先不管了。
接着去了牢房,看管的衙役抖得不像话,说话都结结巴巴,在他值夜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大事,生怕上头治他个大罪,到时他就要下去陪那个短命的县令了。
牢房内也得不到有用的线索,房内的东西都还在原来的位置,只有角落的麦草堆有些凌乱,让人联想到可能是县令毒发时挣扎所留。但是死牢本来就不勤于打扫,其他牢间内也是一样凌乱。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县令死的时候,没有惊动旁人,这是个疑点。哪怕是服毒自杀,在毒发时也会因为疼痛而控制不住的喊叫挣扎。
联系到县令家人同样静悄悄的死去,看来是因为这个毒药的特殊性。
要是能了解这个毒药的来源就好了,两人都这样想着。查了好几天,唯一的线索就是县令这个知情人,现在可好,不光县令死了,所有相关的都死了,线索已经完全断裂。
越是这样,越是让人不能就此罢手。如果现在就这样不管,岂不是自赏耳光,面子里子都丢光了。看到对方眼里的怒火和坚定,都点点头,决意调查到底,一定要把这个凶手抓住,吊在城门上示众!
宁云莜在屋内踱步,分析为数不多的已知信息:“昨日那县令说,他是被人胁迫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幕后黑手。是策划诱拐案的人,也是下毒杀人灭口的人。”
黎翊炎赞同,他心里有些后悔:“要是昨夜连夜审问,或许还能问道一些消息,那县令一家也不至于全家都丧命。”
知道他是在自责,宁云莜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黎翊炎表面上冷漠,对人命也不屑一顾的模样,其实他心地善良,虽然被身上的责任逼得不得不硬起心肠,但是看到这种不幸,心里也会难过。
“这不能怪你,抓到人首先就是要收集证据,没有证据就算严刑逼供,也不能令人信服,不管是谁都会这么做的。怪只怪背后之人太过狠毒,谁会想到他竟然会不留一个活口。”宁云莜理智的分析,比起一味地维护,这样的方式更能让黎翊炎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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