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人竟天生娆骨,必是她的同族人。
且他身上魅意如此之浓,怕是娆骨已快长开了。
可“娆人”到她这一代已不剩几个,除了她以外,便是她嫁给西夜国国主的亲妹妹。这孩子,许是,许是她失踪多年的亲外甥。
原来,当年他竟被“天魔”巫阎浮带走了么?
白昙捏住她的下巴,薄唇隔着面纱勾起:“坏了你的生意,本座自会补偿。不过,你那点小伎俩,就别在本座面前耍了,知道么?”
姽鱼儿尚在震惊之中,只点了点头。
其余几人见势不妙,便纷纷离去,顷刻之间,客栈里只余下几个胆大的。姽鱼儿去赔了罪,便命下人领了白昙一行人上了楼。
刚关上房门,白昙就像揣着金子的贼,赶紧把怀里那根物事掏出来,放到桌上摆酒具的盘子里。鹿鞭尚还热哄哄的,切口仍在渗血。他坐了下来,便感觉整个人难受得很,昨夜梦里泄了身不说,今日又用了媚术,现下真气虚浮紊乱,说是外强中干也不为过。
挤了一些血到酒樽里,仰脖灌了一口,腥气呛得他差点吐出来,硬着头皮咽下去,就抓起那根鹿鞭,闭上眼往嘴里塞。
巫阎浮看到他此般模样,先也是一阵错愕,嘴角抽搐了几下,极力忍着没笑出声。而后,他越看,便愈发挪不开眼了。
少年趴在桌子上,含着硕大的鹿鞭,嘴挤得满满当当,根本合不拢牙关,一口咬下去,就被喷涌而出的鹿精呛得眼泪汪汪。好不容易连精带肉和血的咽进喉管,又被噎得猛咳起来,一股白浊溢出了嘴角。
努力吞下一口,浓-精已顺着修长颈项滑下去,濡湿了胸口。
好不容易吃下半根,脸上,身上,都被染得污浊不堪。
巫阎浮眼神愈发暗沉,看了一阵,便闭上眼睛,腹下阳筋突突直跳,好像白昙那张嘴含得不是那鹿筋,而是另一根物事。
“呜!”
半根吃下去,已是再无法继续,白昙暴躁了擦了擦脸,却见自己头发上也沾了不少精血,不由又是恶心又是恼怒,一掌拍下去,将桌子打了个烂碎。可他一动,就感到那吞下去的鹿鞭,转瞬起了效用。
——一股异样的热流自腹下缓缓升腾起来,充盈了他的丹田。
腹下那物却也蠢蠢欲动,白昙当下是坐立不安,燥热难耐,解开斗篷,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将鬓边长发撩到耳后,一片红潮已自他耳根蔓延开来,宛若晚霞染映了无暇雪原,分外艳丽。
他不知,自己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住鹿鞭这等大补之物?何况还是取自发情的雄鹿,正所谓物极必反,此时竟是连打坐也静不下心了。
白昙盘腿坐在地上,丹田内欲'火愈烧愈旺,以至浑身发颤,忍无可忍之际,一双冰冷手臂忽而从背后将他一把搂住,男子喑哑幽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来:“主人......你怎么在发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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