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刚才水香跟你说了什么?”护士长询问。
没错,轮椅上的护士叫水香。
小水的室友。
小水面无人色,摇头,只是摇头。
下一秒,她抬眸看向了住院大楼的某个角落,那里,是陆执的病房。
一抹修长的身影就站在窗边,白衣染血,他的手里还拎着那把剪刀,病态偏执的笑还半抹在唇角,他抬着手,不知道是在向谁打招呼。
小水浑身一寒,庆幸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告诉南桃,知道她怀孕的事儿的人只有水香。
现在水香死了,她就安全了。
*
南桃几乎跑着冲进了陆执的病房。
那个混蛋还站在窗边幸灾乐祸的跟被困在楼下的乌泱泱的人群打招呼。
她走上前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脸上,南桃的手上还有水香的鲜血,这一巴掌打下去,水香的血也沾到了陆执的脸上。
鲜红配上苍白。
极致的病娇跟突兀。
陆执歪了歪脸,用舌头抵了抵腮帮子,大抵是被打疼了,又或者是恼怒南桃竟然敢打他,半晌没有开口。
“陆执,你真该死。”
她一字一顿,说的都是这一刻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这个想法真实到她都以自己为耻了,因为她不得不帮助这样一个该死的人活下去。
她比他更该死。
被打,被骂,陆执不怒,反而笑了,他丢了剪刀,一把抓起了南桃的手,南桃的掌心绯红,是鲜血一片,而陆执却举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面前,舌头从她掌心刮过,舔舐下了一片红艳。
“你放开我……”南桃挣扎想抽回手,只是饶是重病的男人,在恢复了几成体力后也能轻而易举的将一个女人的力量瓦解。
陆执将南桃拽得死死的,他进,她就退。
几步之后,南桃被逼到了墙角。
见女人终于退无可退,陆执用鲜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唇角:“话说,你的名字,南桃,不觉得挺像一个诅咒吗?”
“南桃,难逃,难逃陆野的手心……”
说着,他邪性的勾起唇角,缓慢弓起了身子靠近南桃,“……难逃我的手心,是不是?”
南桃立刻别开脑袋:“你少做梦了,我会离开你的。”
“离开我?”
陆执哼笑了两声,消瘦的身体贴近,“你舍得离开我吗?你仔细看着我的脸,以后你肚子里的孩子的骨髓就会长在我身上,她的骨血跟我的骨血融为一体,她死了,我活着……”
“陆执,你闭嘴。”
她死了,他活着。
南桃不能接受,瞬间红了眼眶:“你不要说了。”
“怎么听不下去了?是发生了什么?哦,我知道了,你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的性别了是不是?知道她长什么样了?舍不得了?”
陆执越说,声音就越冷,到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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