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陆野的脚步骤然在门口站住。
回头,床上的女人并没有睁眼,只是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奇怪南桃怎么会喊出陆执的名字,陆野皱着眉头朝着他走了过去,忽然,病床上的女人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陆执,求求你不要伤害陆野,不要……”
她紧皱着眉头,即便是睡着,那份焦灼跟伤心都快要从她的脸上溢出来了。
是做了噩梦么?
梦到他被陆执伤害了?
陆执。
陆野已经许久没有想起过这个人了,南桃竟然还会梦到。
陆野伸手握住了南桃的手:“桃桃,你做梦都还在担心我,真好。”只是连睡着了都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在现实里伤害他却这般彻底跟绝情。
南桃多久没有松手,陆野就在床边站了多久,一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南桃翻了个身,手也随即松开了。
陆野才挪开步子回去隔壁房间。
而此刻,已经有一缕阳光从天边的黑暗里爬了出来,射进了房间里,将清晨的冷清驱散了些许。
陆野衬衫的衣角皱巴巴的,他坐在床边久久的看着,不愿伸手抚平,抚去南桃在上面留下的痕迹。
*
南桃醒来的时候,病痛已经好了许多。
她是发着烧睡过去的,在滚烫的梦里,她像是快要在沙漠里干死的人一样急切的寻找着水源,最后竟然给她找到了一处瀑布。
在梦里,她就这样义无反顾的扎进了瀑布里,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她发现自己身体竟然不烫了。
所以,她这一觉睡得还算可以,睁眼就看到黄蕊已经在病房里忙碌了。
看到南桃醒了,黄蕊赶紧上前:“南小姐,你醒啦?感觉怎么样?”黄蕊赶紧拿来额温枪,测出来的体温很正常,她松了口气,“烧降下来了,真好。”
她其实快要憋死了,真想告诉南小姐昨晚上是陆先生守着给她擦了一晚上的身体,但是陆先生交代过,她不能说。
唉。
“嗯,真神奇。”南桃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退烧药其实对我来说效果不大。”以前每次发烧,都是陆野整晚整晚的守着给她用酒精擦身子,要不就是用厚厚的被子裹着她不肯松,一定要给南桃憋出一身大汗了才肯松开。
不过每次这样,他也跟着遭罪,南桃汗湿一身衣服,陆野就得跟着汗湿半身。
“是呀,不过看来昨晚上的药起效了。”黄蕊干巴巴的笑着,收拾好了病房后就问南桃要吃什么早餐,她让人送过来。
南桃在床上吃了早餐,黄蕊替她打开电视,大概是得到了不同的吩咐,她这次把遥控器留在了房间里不说,还告诉南桃,外面的雪景很美,她要是想出去看看的话,可以下楼走走。
黄蕊哪里敢自作主张的答应南桃下楼走走,肯定是陆野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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