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也很为难,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
她缓缓的将当初的那些事儿说了出来,也就是五六年前,有过一周的时间,孙沈川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脾气暴躁且反复无常,十分暴力,对还在襁褓里的孙小宝也能动手殴打。
张婶那段时间只能把孙小宝带回老家乡下去,等再回来的时候,孙沈川已经恢复正常了,甚至对之前的那些事情闭口不提,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张婶也不知道孙沈川到底是怎么了,有过自己的猜测,但是不能证实的东西也不好讲给南桃听。
南桃听完张婶的话,想起了之前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来要施暴的孙沈川,那个时候的他确实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难不成他有人格分裂症?
想不明白,南桃皱眉,没有再纠缠张婶。
回房间的时候路过了孙沈川的房间,就算隔着隔音效果十分好的木门,她也能隐隐的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孙沈川的嘶吼声,就像是野兽要挣脱牢笼一样,十分恐怖。
南桃赶紧回到房间锁上了房门,不敢上床睡觉,干脆把被子抱到了门口就在地统领就了一晚上。
*
钟文的葬礼在一天后举行。
这么快举行葬礼,并且一切从简,据说是因为钟家人找到了钟文的遗嘱,按照遗嘱上的条例去办的。
孙沈川带着南桃出席。
从孙家出来的一路上南桃都在观察孙沈川,发现他斯文儒雅,并没有什么异常。倒是在察觉到南桃的打量后,他合上了手中的书籍,掀眸问她,“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南桃赶紧摇头,“不是。”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问到,“孙沈川,昨天凌晨你回房间后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那样的嘶吼声,正常人是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的吧?
孙沈川微微颦眉,“昨天凌晨?”
南桃点头。
孙沈川说没有,“我好像睡得还不错,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是怎么了吗?”
南桃闻言,“就是我们从钟家回来之后,你好像不太高兴。”
“钟家的宴会回来后吗?”
“是后面……钟文去世了,钟家人请我们过去问一些事情的,你不记得了吗?”南桃惊讶的看着孙沈川,他看起来好像完全不记得这件事儿了,怎么可能呢,他们可是坐了那么久的车,然后钟家的场面又那么激烈,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孙沈川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简单几句话表示自己昨天凌晨回来后就睡下了,没有发生过什么,让南桃不要再问了。
光是不要再问了这句话就已经有些不耐烦的语气在其中了,是原来的孙沈川绝对不会展露出来的。
他让不要再问了,南桃只能闭嘴。
钟家。
气氛一片低沉。
负责丧事的是钟文的舅舅们,南桃在大厅里站了一会儿,没有看到钟夫人跟周先生,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之前的那一批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虚伪的面具,悲戚是假的,关心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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