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埋头进了卧室。
陆野的西装全都挂在衣帽间最大的衣橱里的,南桃拿了一件就赶紧走了出来,也没仔细看就将他交到了向谢持的手上。
“向先生,你换衣服吧,把弄脏了的衣服给我。”
这样子昂贵的衣服,手洗是不行的,南桃还得明天送去之前专门给陆野洗衣服的会所里洗才行。
于是她提出三天之后把衣服送还给向谢持。
向谢持没应声儿,他一只手被包着,只有一只手能灵活动弹,脱衣服有许多不方便。
他没在南桃面前遮掩这样的不方便,反而是南桃看不下去了,赶紧伸手帮了他一把。
帮男人脱衣服,手指不可避免的要触碰到男人的身体。
虽然他里面还穿了衬衫的,但是那紧实温热的几乎从指尖上擦过的感觉还是像电流一样刺的南桃指尖发麻,心口发颤。
喉头甚至有些发干。
她赶紧收回手,拽着向谢持的西装外套往后退了一步,“向先生穿衣服方便吗?”
谁料想男人只是冷淡的掀眸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仿佛是在问她,衣服都帮着脱了,帮着穿又怎样?
“那,还是我帮你吧。”南桃脸颊发热,好在屋里没开灯,男人应该看不到她脸发红。
只是南桃不知道的是,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到。
“南小姐的心思飞得很远?”
男人含笑问了句。
笑意跟冷意掺杂在同一句话里,意味很多。
南桃一愣,赶紧收回手,半晌才回声儿,“我没有,向先生,我只是不太习惯跟我陆野之外的男人接触。”
“不习惯跟陆野之外的男人接触?我怎么记得你在陆野之外还有过一段婚姻?那个男人叫孙沈川。”
孙沈川。
已经很久没有人在南桃面前正式提起这句话了,乍一听起,她愣了许久,半天才反应过来,“向先生,我的私事儿你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前两天才查了资料恶补的吗?”
她有些怒了,反问得也十分不客气。
向谢持轻笑一声,“南小姐的事迹那么多,两天的时间怎么补得完。”
“向谢持,你什么意思?”
南桃生气之下,几乎忘掉了向谢持的那点好,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恶劣极了。
只是男人这个东西,就像是石头,硬碰硬之下,南桃的愤怒点燃了他的强硬。
他一把拽住南桃的手腕将她抵在了墙上,感受着女人的颤栗,眼里涌向了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意。
“南小姐,陆先生昏迷八个月,加上之前你跟着孙沈川的日子,他碰不了你,你有一整年没有被碰过了吧?”向谢持说着轻佻的话,却不是用轻佻的语气。
“所以你给我穿衣服的时候,心思才会飘很远。我挺好奇你想到了什么,是想到了同样的场景吗?你给陆野脱衣服,然后被他反手压在墙上?”
向谢持越说,心头越是窝火。
烧起来的不只是有**,还有愤怒,难以言明的愤怒。
就跟他对眼前这个女人难以言明的感觉一样。
来的奇奇怪怪,毫无根据。
南桃愤怒的别开脸,“向谢持,你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