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无人嫩脸微微一热,心中暗愠:“这叶典史好生无礼,我是他上司夫人,哪有这么盯着我看的。”不过想起叶小天真正的出身来历,也就释然了,这人本就不可以常理揣测的。
雅夫人抿了抿嘴角,微微斜睨着叶小天,轻轻咳嗽一声道:“叶典史!”
“啊?什么?”
叶小天动了动眼神,微微有些迷惘。
他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在情场上一再的挫折,还是弄得他疑神疑鬼起来,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我跟老泰山真的八字不合,命格犯冲啊?凝儿家里没有老泰山,但愿老泰水不会为难我们。”
忽然听雅夫人唤他,叶小天急忙抬起眼神,却不免带了一丝尚未反应过来的茫然。
雅夫人自知美貌,可是凭她的身份,还真少有人敢对她如此肆无忌惮地欣赏,更不会在这种场合露出魂不守舍的模样,像叶小天这样肆无忌惮或者说是不知掩饰的人着实少见。
雅夫人年近三旬,虽然美貌,却也知道青春年华正渐渐逝去,如今这位叶典史不过二十出头,比她弟弟还小着几岁,却能为她神魂颠倒,却也免不了有些小小得意与满足。
当然,这也与叶小天澄净的目光有关,他的眼中并没有贪婪、占有的**,大概只是对美貌妇人本能的欣赏,不怀淫邪之念,是以雅夫人并不反感,只是有些既好气又好笑。
她今日代丈夫出面约见叶小天,本是有大事要谈,可不是为了制造小小暖昧,是以雅夫人微现愠色,加重语气道:“叶典史心不在焉,可是因为回到葫县,发现物是人非,模样大改,是以心生忧虑?”
叶小天心中一动,他从这句话就能感觉到,雅夫人不只是代替丈夫出面安抚他这个刚刚回转葫县的属下,应该还有其他目的。叶小天的神情蓦然专注、认真起来,反问道:“下官去而复返,一别数月,有此感觉并不为奇,夫人就在葫县,却也觉的葫县已是物是人非了么?”
花晴风悻悻地坐在轿子里,轿帘儿窗帘儿都掩着,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也只有在这样的环境里,他才能放下一切伪装,展示自己的真性情。
“王宁,这条老狗!依附了田家,就以为可以任意摆布本官了?哼!田家也得仰朝廷鼻息,真以为贵州便能置于天威王法之外!还有徐伯夷,俨然便是第二个孟庆唯了!不!孟庆唯还要看齐木脸色行事,他比孟庆唯还要跋扈!”
花晴风越想越气,咬牙切齿,怨毒之色溢于言表。今天他去探望王主簿,是假探病名义,想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尤其是面对徐伯夷的步步紧逼,希望能由王主簿出面斡旋,阻止徐伯夷如此**裸的夺权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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