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聚集了一群陆续上班的小姐,和服务员一样都换上了红裙子,这是为了遮人耳目。
洪强冲过去,照着那些小姐就是一顿乱踢,揣得人仰马翻,惊呼不已。
老庆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大饱眼福,原来有的小姐没有穿内裤。
几个保安冲了上来。
洪强带来的两个保镖也挤了上来。
领班恐怕事情闹大,急忙对保安喝道:“你们谁也不要动!几只鸡骨折算什么?洪老板是我们这里的常客。”说着他用哀求的目光望着老庆。
老庆心下自然明白,平时他在这里蹭油沾光,自然得到过不少便宜,这金巴黎夜总会,不论是看门的保安,还是打扫卫生间的杂役,没有不认识老庆的,她们都管他叫庆爷,在北京,爷的地位可高了,恐怕要高过前门楼子。
老庆干咳了几声,挤到洪强的面前,说道:“洪总先到屋里,有事好说。”
老庆连哄带劝,将洪强引进一间豪华包厢。领班急忙让人摆上果盘、小吃、红酒。两个保安守在门外。
老庆小声问领班:“白雪呢?”
领班眉开眼笑地说:“噢,找她,我派人去叫。”
一会儿,一个妈咪回来说,白雪没有上班。
洪强一听,呼的抄起酒瓶,啪地摔在墙上,一颗瓶渣扎破了老庆的左手。
“好啊,这**溜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领班一听,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庆把缘由对他讲了。
领班摊开双手道:“问题是她不是在我们这里骗的,是在燕莎呀。”
“混蛋!她是不是你们这鸡窝里的?我们是在你这里认识她的!”洪强瞪圆了眼珠,仿佛要凸出来。
领班搔搔头皮:“我估计她不会再露面了。”
“她住哪儿?”洪强问。
领班回答:“我帮你问问。”
领班出去了。
一会儿,门开了,进来一个卖花姑娘。
“买花吗?”
没有人理她。
倚在沙发上的洪强一跃而起,朝她吼道:“滚出去!卖什么花?”
卖花姑娘吐了一下舌头,出去了。
一会儿,又有一个摄影的少女翩翩而入。
“照像吗?当时即出,留下永恒的纪念。”她端着照像机环顾着洪强和老庆。
洪强气道:“穷吆喝什么?又是一个神经病。”
摄影的少女朗朗道:
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相扶到老不容易,时间流逝要珍惜。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它去。
吃苦享乐要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
“滚,驴唇不对马嘴!”洪强又一次吼道。
摄影少女护住照像机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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