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都咬钩了,苏榆北自然得把鱼钓上来,就见他很是为难的道:“办法确实有一个,我就怕你不放心我,怕我骗你。”
都到这节骨眼了,徐长义那还管得了其他?
就见他急道:“渝北你到是说啊,别让我着急行不行?”
苏榆北看看徐长义,满脸是为难的表情,就见他一咬牙道:“叔叔你把煤精给我,让我带回去,我回去就找个机会把杜宝丹叫我家去,说这煤精是您送给我跟莹莹的订婚礼物。”
说到这苏榆北不往下说了,而是看着徐长义。
跟苏榆北想的一样,徐长义满脸为难之色,显然很不放心把宝贝交给苏榆北,不过他也没一口拒绝,因为他没别的路可走了。
杜宝丹人真要是找上门来,煤精不给,他就是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这同样是徐长义接受不了的。
苏榆北继续道:“杜宝丹见到这东西,我就装作不知道您跟他的事,您想啊,我不管怎么说也是他老子的顶头上司,我倆私下里的关系还算不错。
这煤精可是我跟莹莹的订婚离婚,他好意思张嘴跟我要吗?
为了这东西,得罪了我,对他,对他老子可没什么好处。
杜宝丹那么精明,我估计也就是捏着鼻子认了,他总不能跟我说这东西是你抵押给他的,因为你在他的赌场欠了一个多亿吧?
抚远集团总经理的儿子,私下开设赌场,闹大了,对他、对他老子可更没好处。”
说到这苏榆北喝口茶,给徐长义考虑的时间。
过了一会苏榆北道:“当然,您信不过我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东西价值连城,要不,我先回去,慢慢在想办法。”
说完苏榆北看看时间,刚要说告辞的话,徐长义一把拉住他的手急道:“渝北咱们是一家人,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你那?”
徐长义说是这么说,但其实就是信不过苏榆北,毕竟苏榆北跟徐莹莹没订婚,也没结婚。
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了他,他回头不认账怎么办?
苏榆北自然是早就猜到了这点,他笑道:“叔叔,今天吃饭的时候都有谁在,您很清楚,我骗了您这煤精拿回去,回头我不认账。
您能善罢甘休?不得去我们集团闹去啊,这事就算是假的,对我影响可也是相当大的,实话跟您说,我这个岁数,已经是抚远集团的党委书记了。
行政级别在地方上就是局级,我距离厅级,也就是一步之遥,不出三十岁,我肯定是某个市的市长或者市委书记。
我志向在仕途上,不在钱上,跟您在说一局张狂的话,我不缺钱,您懂的。”
徐长义皱着眉头看着苏榆北,一时间没说话。
但他抓着苏榆北的手却在逐渐用力,他在思考苏榆北说的话。
过了好一会,徐长义突然松开抓在苏榆北手腕上的手,咬牙启齿的道:“就这么办,明天你把车开过来,我让人给你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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